“邢老大在一年多前就已經死了,這件事一直都被隱瞞著,至於權明遠是不是因為知道了才會‘私’下聯係那些死囚,不過……”葉雲韻突然停了下來,她注視著蕭凜。
“楚棋是我最看好的一個人,本想過了這次任務後就讓權翔琳放他走,但是沒有想到他會背叛我,蕭少,我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見你的原因。”
“死囚不過是拖延生命的一個說法,楚棋本就不該成為死囚,我不過是讓他清楚的了解到最深層的東西而已,其人他我就沒有這個把握了,但是葉總裁,真的認為讓這些無辜的人送命嗎?就算他們本就該死也應該死在刑場上,而不是任由別人玩‘弄’。”
“蕭少的大義鼎然讓我感到佩服,但是我不會因此而就產生任何的內疚感,如果蕭少真的想要幫助這些人,那就請你盡快處理,與權翔琳之間的矛盾,我不希望我的人再有任何的傷亡,而那些可以‘私’自接下權明遠委托的人,我也一律不姑息。”
“葉總裁的意思是,你個人不會再參與?那你又如何向權翔琳做出解釋,不接受任務就等同於背叛他。”
“這個就不需要蕭少擔心了,我們之間的利益‘交’割有自己的處理方式,所以您也不必專程為了找我而‘浪’費時間。”
“葉總裁的話我明白了,如果您能保持你現在的想法,那麼我會表示感‘激’,同樣我也不會對那些想要我命的死囚心存仁義,不想他們死的不明不白,您還是妥善處理好死囚與權明遠之間的聯係,我個人認為這些為權明遠做事的人也是背叛了您。”
一場沒有實質‘性’的對話,所解決的也是沒有實質‘性’的問題。蕭凜獨自驅車在大街上遊走。沒有邢老大的死囚組織,掌握在一個‘女’人的手裏,權翔琳為什麼要隱藏這個秘密,完全可以重新任命一個老大。
當然這個問題的答案對蕭凜來說也不具有意義,這時,手機的鈴音響起,楚棋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尋想想出事了!”離開尋想想的蕭凜並不是真的就放她一個人在外麵,楚棋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盡職的在暗中保護,但是意外來到突然,所以沒有能在第一時間下做出反應。
當蕭凜感到醫院的時候,葉雲韻與尋父已經在手術室‘門’外等候。‘胸’前中了三槍,生命垂危。
這個消息令蕭凜心緊緊揪起,這是第幾個被無辜牽扯進來的人,葉雲韻的眼淚不是假的,撇開邢老大這個隱晦的身份來說,她一直都是一個好商人,好繼母,看得出尋想想也十分喜歡葉雲韻,尋父一如既往沉默寡言,隻是讓葉雲韻依靠在他的肩膀上。
這樣的情景可以說是普通的再普通不過,可是蕭凜怎麼看都覺得十分的詭異。作為旁觀者,他與楚棋並沒有直接上前詢問,而是默默的守在邊上等待醫院給出的進一步通知。
“怎麼回事?”走在走廊上,蕭凜悄悄的問著楚棋,尋想想在巴勒莫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就算是仇家都算不上有,會遭到襲擊要麼和自己有關,要麼就是與葉雲韻有關。
“尋想想是在挑選衣物的時候被來自高處的狙擊手給命中,事後我去過‘射’擊的位置,並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專業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一槍命中,結束走人,一切都是那麼幹淨利落,行事作風與一般的殺手截然不同,權明遠被蕭凜離開排除在外,那麼還有誰想要尋想想的命呢?
尚未理出頭緒的蕭凜被一陣哭聲給驚醒,不好的預感爬上了他的背脊。葉雲韻哭倒在地,從來都是默不作聲的尋父這次也有了表情,看著醫生無奈的搖頭,最壞的答案已經顯然一見。
尋想想死了!
蕭凜走到葉雲韻跟前,他蹲下身。“這件事我會查清楚,找到凶手。”
說完,他與楚棋就這樣離開了醫院,前往尋想想受到襲擊的商場,最先到達的是阻擊者所占領的位置。
事實上從這個位置想要做些什麼並不容易,商場屬於開放式圓形環島設計,當時的想想站在走廊上,而從這個角度想要持槍殺了可以說是一目了然,經過的人不可能看不見。
最小巧的狙擊槍也不會小於一把手槍的長度,更何況一個狙擊者要找到合適的時機和位置需要站立的時間也會增加,不可能不引起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