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欄杆上時被搖晃的杆子給震了一下,他蹲下查看著銜接點,有幾處很鬆動,像是牆根的水泥裂了縫。
“嗨年輕人,小心這裏欄杆,它們需要整修了!”從隔壁的陽台處剛才那位老先生正坐在那裏曬著太陽看著報紙。
“老先生,這裏的房子有多久曆史了,難道沒有人來維修的嗎?”蕭凜推了推欄杆放棄靠上去的意願。
“快二十年的老房子了,三年前剛剛維修過,不過還是一樣的惡劣,需要自己動手才能過的安穩!“老先生嗬嗬的笑了起來,收起報紙蹣跚著走回房間,蕭凜看著這個老頭的背影隨後走回到小客廳。
“羅切斯特,可以幫我查一下這一層樓以及樓上和樓下住戶的資料嗎?”蕭凜注視著這堵被血柱染上的牆出神。
“可以的,不過要明天才能拿到資料。”
“這個沒有關係!”蕭凜抽著半截煙。“羅切斯特,剛剛那位老先生是不是說過四天前,他在他的房間裏聽到了巨大的聲響?”
“是的,長官!”
“那麼你告訴我在這裏有有看到什麼可以在製造出巨大聲響後還能保持原樣的物件來。”
“沒有!”
“對,沒有子彈射出的彈孔,更沒有被炸彈炸過的痕跡!房間的陳設也沒有被移動過,使用的家具都是舊的,所以說能製造出動靜的會是什麼?”
“我想不會有這種可能,就算是人被人到了牆壁上會發出聲響,但是絕對不會驚動一個有耳背的老人。”
“那麼有兩種可能!一是老先生跟我們說謊了,他有可能看到些什麼但是不願意告訴我們,或者是他什麼都沒有看見聽見,隻是想製造他了解情況的假象!二是這個老先生就是凶手。你覺得那個可能比較確切?”
“我覺得他沒有說謊,而是凶手……”羅切斯站在了蕭凜的邊上與他保持著相同的角度看著眼前被血柱染髒的牆壁,他說不下去了。蕭凜勾起嘴角笑了笑,羅切斯特張著嘴的樣子有點可笑。
羅切斯特站在原地可以清楚的聽到隔壁電視機裏播放出來的聲音,根據剛才那位老先生的證詞,四天前的當晚由於勞累早睡的他聽到了巨大的聲響而爬了起來,根據房型位置,這個巨大聲音可能發生的地方就是客廳了,而他此刻站在埃德蒙的小客廳中,那堵與隔壁連接的牆麵上除了血跡外什麼都沒有,完好無損,連一條縫隙都沒有,這個與所謂的巨大聲響格格不入。
“羅切斯特,我等不到明天了,下班前把資料發送到我郵箱吧!”
“是,是的!”雖然還不是很明白這個年輕的長官要表達什麼不過以他多年辦案的經驗來看,事情很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