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與狩獵者是如何達成協議的我是不知道,但是從19世紀初兩者之間的通婚聯姻就已經成為是一種盟約的象征,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血族的血統不在純正,危險也就在降低,這種通婚的盟約也就被忽視了,直到這一次上一任的教父再次想起了血族的存在,不惜大半餘生尋找到亞當加達蒙這個唯一的正統血族。才重新有了所謂的盟約。”
“百分之八十!”蕭凜腦海中滑過一個數值,他猛然瞪著眼。“她有著不死之身。”
“正常的情況下她的確擁有這樣的神力,不過也有致命點。”
“所以穆容允跟你們也是脫不了幹係的咯?”
“我之所以現在在這裏跟你講這些不是因為你救了亞當加達蒙,而是提醒你有些事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所謂的正義也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今天就算我沒有能阻止你殺亞當加達蒙,事情也不會因為的她的死而改變什麼。你我都在這場遊戲中,究竟誰才是背後的主謀,你我都不是最早知道的那個,換句話說。你我都不過是被人手裏的一顆棋子,你也沒有多了不起,我也不是什麼聖人,就看你玩得起玩得起,我不甘做別人的棋子任人擺布,你怎麼做是你的事,要我路西法承認你蕭凜會是我將來的主子,那就看你是不是能在這場遊戲中活到最後,成為那個勝利者。”
“知道的不一定能走到最後,既然你知道自己是棋子,不管你幫的是那一邊,或者從對方的手裏得到你想要的籌碼,棋子就是棋子,不能幫後台贏出的棋子就是沒用的棋子,你選擇利用邵偉華,就沒有想過結果嗎?”
路西法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蕭凜,你如果以為邵偉華是最後那個人,那麼你就真的不值得成為遊戲中的對手了,謎中謎,局中局,你看不破,就走不到最後,就算你身邊有再多的人也不過是個死局,孰是孰非,你終究還是一朵溫室裏的花,再多的殺戮也無法將你這顆善良的心澆築成銅牆鐵壁,你與蕭老爺差太多了。”
呼吸機報出兩聲長鳴,異動的狀況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蕭凜迅速的來到亞當加達蒙跟前,檢測儀上的數據在不規則的跳動著,生命跡象一度處於混亂的狀態,一分鍾後,檢測儀恢複了常態又開始嘀嗒嘀嗒的響著。
“她怎麼了?”
“過了今晚就沒有問題了。”蕭凜也無法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手術是成功的,會出現一些低靡反應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剛剛的數據不是正常反應,可能是跟她特殊的體質有關係,現在隻能這麼解釋了。
“為什麼要殺‘瓦崗奈’二十二口人?”
“如果說這不是我計劃中的事,你相信嗎?”路西法有點無奈,蕭凜相信他隻說他會說的,他聽也隻能聽到他可以聽的。
“‘柏薩德’的菲克也是死於亞當的手下吧,那天我在場,同時我遇到了拉斐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