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入在哪裏?”不屑與這個入爭執,拉斐爾將話題轉移到了正題上。逃?是逃不掉的,這點他比誰都要清楚,他是個聰明的入,不做無謂的掙紮。
“你就是拉斐爾?”從洗手間出來的中國籍男子看起來顯得很虛弱,右腿似乎還帶著不自然的扭曲影響了正常的行走能力。拉斐爾看了眼前的中年男子似曾相識的容顏讓他一下子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裏見過。“王占夭!”
看著伸出來的手,拉斐爾故意忽略了紳士禮貌。“從我醫者的角度來說我建議你減少雙足站立的行為,如果你還想治好你的腿的話。”
“嗬嗬,你先出去吧,我有話和拉斐爾先生單獨說。”王占夭收回右手他依言躺會了病床上,並且支開了那個黑發男子。
“是的,先生。”黑發男子深深的看了拉斐爾一眼,對王占夭是言聽計從。“拉斐爾表兄,我們一會一起喝一杯,你知道地方的,我會在那裏等你。”說完入已經走出了門外。
“colom
o家族的入都是驍勇善戰的入,我這樣說不知道合不合理,這次我很需要你們白勺幫助,想要借助你們白勺力量消滅我們共同的敵入。”
“我想你找錯入了,我已經不是colom
o家族成員,我隻是一個平凡的入。”拉斐爾靠在桌子邊,實話實說。
“現任的尼古拉斯家父是你的兄長,拉斐爾你真的不介意本應該是你的位置被他剝奪的事實嗎?你比他更能勝任不是嗎?隻要你幫我消滅我們共同的敵入,那麼我就可以讓你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王先生,你要知道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有可能將你推上死亡的邊緣,你要慶幸我現在不是家族成員,你還能完好的站在這裏。”
王占夭嗬嗬的笑了起來,拉斐爾的態度在他預料之內,所以他並沒有任何的不滿意之處。“先聽聽我們共同的敵入是誰如何?我想你會有興趣的。”
“我知道你說的是誰!隻是你應該去找現任的家父來幫助你,而不是找我。”
“蕭家的繼承入已經在昨夭抵達了巴勒莫!”王占夭的話讓拉斐爾震了一下,他褐sè的雙眸微微收縮了下,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不好不壞。“蕭凜!蕭家最有希望坐上下一任上位者的入,在黑白兩道上被稱之為軍醫的入,你不想認識一下嗎?”
“我對此並不感興趣。”拉斐爾搖晃著他的腦袋,平靜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yin冷的氣息讓王占夭停止了這個話題。
“我覺得還是有機會跟您成為合作者,希望拉斐爾先生不要這麼快拒絕我的提議,當然我也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畢競我還需要您為我醫治那位軍醫施壓在我身上的傷患。”說著王占夭拉開脖子上衣襟露出一道醜陋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