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者垂延看向比自己矮上一個頭的黃芩。“暗黑人脈黃芩,倚老賣老霸占著人脈的位置。欺瞞打壓手下,該殺!”
十八雙眼睛晃動下。入侵者已經張開五指,對著黃芩抬腿踢向自己的右腳的膝蓋處扣去,一聲慘烈的哀嚎聲響起,五指已經深入肌肉,成爪的嵌在了停在半道上的右腿。
卡擦卡擦幾聲,拿骨頭點點磨碎的聲音像是一把鋸子在每個人心頭拉扯著,黃芩甚至連對方的身體都沒有接觸到就已經被廢了一條腿,然而這並沒有完。
一聲輕喝抽出五指帶出一層血珠,眼前影子一花。桌上的筆少了一隻,在黃芩還沒有倒地之前,黑色的水筆準確無誤的插入了他背後的頸部脊椎第七節,他的腦袋前後徭役了下最後整個先後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垂了下去。
黃芩死了,繼白袍之後第二個成為死人,他雙膝跪在圓桌當中,麵朝著袁咎。頭顱向後仰著,儼然已經斷氣。
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袁咎雖然還坐在位置上。但是他雙手緊緊抓住扶手不讓自己因為驚懼而站起來。
“你究竟是什麼人?”良久之後袁咎看著黃芩的屍體,他老朽的聲音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帶著些許的殘忍和憤怒。“說出你的目的。”
“入侵者!逆我者亡。”支撐是入侵者的人一隻手抵在黃芩的頭上。“這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不過我可以放過你們,隻要你們讓出你們現在的位置,回家種田,我保證你們會活的好好的,但是你必須死,想要與你為伍的人也必須死,選擇吧!”
“你是來找茬的!”打手鬆虎在位置上叫囂了起來,他被剛才的那一幕震驚了愣了神,雖然黃芩死了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壞處,正如這個人說的那般這個人吃軟怕硬,仗著自己與袁咎的關係沒有少把他手底下的人當狗使喚,惹是生非害死自己不少兄弟,但是現在是外人欺近縱使心裏痛快對外禦敵的念頭還是存在的。
“暗黑打手鬆虎,空有一身力氣卻是無腦之人,終日在黃芪的欺壓下無力反抗,膽小怕事之人沒有資格霸占著位置,你現在退下來,我還能保你一名。”
“媽的!”鬆虎跳了出去,他寬闊的肩膀露出結實的肌肉,高大的身軀爆射出力量,曾經一拳打死一頭成年藏獒而聞名。
雙腳落地桌子發出震顫,比起黃芪這個人看起來要難纏的多。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人在往後退縮著,騰出了空間給鬆虎。
入侵者佇立在原地,鬆虎一腳踏出,連帶起的勁風拽著黃芪的屍體飛到半空中,伸手一探,血肉模糊,撕拉一聲將同伴的屍體扯個粉碎。
嘖嘖嘖聲來自佇立著的人,被血弄汙了的臉伸出舌頭舔舐著上麵的血跡,嗜血的張開鼻孔,嘲笑的黑眸對著鬆虎望去,平靜的雙眸中一片無波無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