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殺我?”擦覺不到的殺意讓白袍慢慢吐出不確定的話語,他不相信這個人會在這種危機的狀態下做出魯莽的決定,這裏是暗黑的中心,而各個區域的大佬都相聚在此,這個人斷然不會以身試險。“殺了我,隻會讓他們又多一條借口殺你。”
“挑起事端的人不正是你嗎?不要以為我什麼都聽不見看不見,你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不過是我傳遞給你消息的一件工具,白家就到你這裏為止了。”耶律守雙腿開始在原地時緩時急的邁著奇異的步伐。“我告訴你,今個我就沒有打算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想要洗牌那就徹底點,暗黑是耶律家的,即便不是我的,你們也一個都不要想得到。我寧願全部毀了,也不會放流到你的手上。”
“什麼?”白袍大叫一聲,向後退去。
一道道彌漫在他身邊的影子在話語間將他整個人籠罩,即使他在迅速的躲避也依舊無法從耶律守影像中剝離出來,這是什麼功夫?白袍暗暗吃了一驚,這不是他說熟知的耶律。
就在白袍皺眉的一刹那,耶律守身軀一顫猛的衝向前方,整個人如同極速晃動的鏡頭一般對著白袍揮出一掌,淩厲的掌風轟向白袍的胸口。
沒有做任何的遲疑,白袍對著耶律守揮出的掌印劈出兩拳,那呼嘯的拳風並不輸給耶律守,勁風中帶著淩厲的氣勢壓倒性的回擊在耶律守的胸前。
本該無法回擊而被擊中的人奇跡般的躲開了死角,白袍猛然發現眼前的人失去了蹤影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隻覺胸口忽然被兩道鐵錘砸中一般無法呼吸,一口血沫噴了出來,整個被打飛了出去撞在了窗欞上。
耶律守並不打算放過白袍,他縱身而起,抬起一腳掃向臥地的白袍,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剛剛失策下的人並不會就此罷休,他雙肘猛的撞擊身後的窗欞,利用反彈的效果整個人斜著飛了出去,瞬間逃出了耶律守的攻擊。
“你殺了我也逃不出這裏。”一邊回擊一邊對著耶律守發出咆哮聲,雙腿連環踢出,將他畸形的提醒暴露在了長袍下。
“白家世代產出異類,為了讓你們受到同等人的待遇耶律家將你們收納在羽翼之下,可是你們不懂的感恩,如今還想一步登天,笑死人了。”耶律守鄙視的神情觸怒了白袍,他不在繼續躲避而是縮進了一個角落,胸口劇烈起伏著,他咬緊牙關,絲絲血跡從牙齦中滲出,將他一張蒼白的臉頓時刻畫為一個厲鬼般的猙獰。
“你閉嘴!”陷入瘋狂中的白袍不顧雙臂已經皮開肉綻,他雙掌拍地騰飛了起來在半空中一個旋轉曲起右腿,膝蓋朝著耶律守的肩膀處壓下。
習慣用腿的人,善於攻擊,耶律守不敢小看白袍賣命的攻擊,他稍退一步後往邊上踏出一步立穩,雙臂十字交叉擋前架住了白袍的右腿,先後彎曲腰部使力想前一推將白袍的身軀震上半空,隨後整個人跳將起來,掄起右腿筆直的掃向正在跌落中的白袍。
轟的一下,就看見一個黑影被拋上了房頂後像風箏一般掉落了下來,夾帶著石灰層像是雪花一般飄落下來。
白袍重重摔倒在地上,實力上的懸殊無事於補,在這個時刻不是腦子取勝的時機,他自命不凡的設想將他推向了死亡的邊緣。
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一口口血沫從嘴裏吐了出來,充血的雙眸中即使明知道自己會死也不會就此罷手的膽氣多少讓耶律守有了惻隱之心,然而當他從邊上拿起被壓斷的椅腳時,此人必殺之的念頭由心而起。
驟然間躍至白袍頭頂的耶律守,隨著一聲沉悶的怒吼,蓄力待發的右腿極度彎曲猛的彈起,腳尖狠狠的踢在了白袍的右心胸口。
噗的一聲,這無可比擬的一腳擊碎了白袍的胸口骨頭,直插如他的心髒。
“你……”
“白家之所以總是能逃過一劫,是因為沒有人知道你們的心髒位置是在右邊,因為體型的特殊關係,這種遺傳視你們長久隱藏起來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