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渠道？”
“你不是在查阿三和女屍的案子嗎？包括高速公路上的車禍都應該跟這個有關。”華清逸側過頭看了吳霜驚訝的臉。
“跟蕭凜是過來找人的，無意中發現了這裏有違禁藥的買賣。”華清逸看著吳霜發白的臉，遞了個煙過去。被拒絕。
“我們是設想這兩件事應該有關係，女屍的身份叫小媚，與那邊的那個死者老大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所以我們懷疑小媚也是違禁藥銷售的一條支線，可能因為某種原因而被殺死，至於那個阿三。算他倒黴吧，牽連上這麼個活水，不惹上是否就有鬼了。”
“王滄海為什麼會死？”
“可能是因為我們、。”華清逸回憶不起來當時他們見王滄海的過程中是否還有其他人的出現，招待所老板？趙所長？老板夫人？這幾個都有可能，但又都不像。
“阿三也是被人肢解的，發現屍體的地方不是第一現場。”
“哦，那可能殺死阿三的人也是殺死王滄海的人。”
“你是說殺手？”
“嗯，這個就要問問你的好同事了。”華清逸衝著吳霜背後指了指。“你為何不去問問這個人，或許他知道的比我們還多。”
吳霜轉過頭，遠處揚起的風塵由遠而近。從車上跳下來的穆容允早已在空氣中聞到了腐屍的味道，他皺起眉，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
“又有屍體了？”他走進吳霜跟前，連正眼都沒有瞧過華清逸一眼。
“就在哪裏！”吳霜指著被華清逸已經拚起來的人形。
“肢解？”
“和阿三的一樣，這次是被整體放在瓦罐中，很齊全。”吳霜還是沒有用去看那些個器官，她怕自己控製不住就吐了出來。“死者身份是王滄海。”
“你怎麼知道？”穆容允走到已經拚接好的屍骨前，他想笑的，但是他忍住了，過於藝術性但是卻看不出有什麼體貌特征可以辨認出死者的真容來。
“根據這個人的刺青。”吳霜解釋了一下，她轉過頭，華清逸還站在那裏，雙眼盯著穆容允。“他說你會知道是誰幹的。”過了很久，吳霜才鼓起勇氣問出了這句話，她不想把事情混作一團，雖然她知道穆容允的身份，但是這不應該牽扯到工作中。
“這個不像你！”穆容允一邊通知局裏的人過來清理現場，一邊低著頭回答吳霜的問題。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清逸說這是殺手做的。”
“嗯！”穆容允不避諱的點點頭。
“該死的！”華清逸見穆容允點頭後，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朝著穆容允就是一拳。“我就知道是你們幹的，蕭凜在哪裏？”
吳霜見狀忙從背後抱住華清逸。“你先冷靜點，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動手，如果是穆容允做的，我絕對不攔你。”想要控製一頭發狂的野獸，吳霜覺得自己還差了那麼點，不用盡全力是無法壓製這個男人，她抬著頭用雙眼詢問著穆容允。
“蕭凜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