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層高,隻有一扇門可以通往,外麵沒有附加樓梯。蕭凜拉動了下門上的把手。紋絲不動。他退後了兩步,抬起頭向上看了看。
“你在這裏做什麼,回到你的崗位上去!”突然有個人對他喊了起來,蕭凜拉低帽簷,轉身走進了另一群士兵的隊伍,圍著火爐取暖,然而眼角始終瞟向那處樓宇。
“來,喝酒!”一個酒瓶伸了過來,他拿著就往嘴裏灌,在這樣的一個寒冷的夜晚,酒是最好的取暖方式。
陸陸續續又有幾輛車子駛入停靠在右邊,走下來的人來自各地,有東方人也有西方人,蕭凜繞著火爐兜著圈子,視線從來都沒有移開過那棟樓。
沒有鑰匙就無法進入,整個裙樓唯一一個能讓他可以登錄的就是側麵,然而根據目視來測量,他根本鑽不進去,隻是那個地方是最容易攀爬和不易發現的的地方。
蕭凜搓著手,將喝完的酒瓶向著那些人一樣丟進火堆裏,還帶著少量的酒精在火中發出轟然聲,竄起的火苗像條毒龍,這就是軍人的樂趣,很乏味也很無奈。
退到一邊後,蕭凜點起煙蹲在一邊,今天整個基地看起來格外的散漫和不經心,吐出煙霧的他在黑夜裏並不紮眼,被抹黑的肌膚隻露出他的雙眸和長長的睫毛,被帽簷擋在了視線外。
一根煙的功夫,那棟樓沒有人會靠近,而從他這邊可以看到那扇的窗戶,他不假思索的施展特有的步伐來帶樓下,雙腿一蹬,雙手抓住了加固的鋼筋翻了上去,然後又從另一邊的鋼筋處爬了上去,前麵的部分有塌陷的痕跡,這些鋼筋是用來支撐它不會傾斜。
看似隻有三層高的樓宇實際真正的高度大概四層半左右,而那扇窗戶就在眼前,一個手臂的距離,蕭凜再次翻上一個高度後將身體倒掛下來,雙手撐住窗台,向裏張望著。
房間內並不是一點光線都沒有,隱約間可以看到人頭攢動。突然一個熟悉的側臉讓他又驚又喜,蕭凜的整顆心都要跳出了嗓子,正當他想用手拍打窗戶時,一個身影晃過,將他整個人從鋼筋上給翻弄下去,意識到有人接近時,蕭凜一個挺身,靈敏的從黑影的順勢中給躲了開去,同時抬起腿一個掃射,踢中了對方,一個悶聲想起,黑影蹲在鋼筋上。
“淩?”蕭凜不太確定的叫了一聲,那聲悶哼聽起來很熟悉,他不確定是這個人真的會在這裏存在。另外,如果是他,為什麼剛才要阻止他,軍師就在裏麵,他不會看錯。
蹲在鋼筋上的男人站了起來,仿佛知道蕭凜會抬起左手一般,當他襲向他的左側時,突然攻擊到了右方,蕭凜一個閃動,胸口被重重的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