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有這麼一支載歌載舞的隊伍行走在荒野上,寒冷無法阻止她們的熱情,正如白晝的光線穿透了黑夜,卻穿不透人心。
悠揚的樂聲,在空曠的峽穀間回蕩著,纏繞在腰際的銅鈴清脆的擾亂著風的聲音。美麗的舞娘們站在蓬車上,穿著豔麗的紗裙,整張臉掩蓋在輕薄的麵紗下,芊芊玉指隨著樂聲舞動著,讓人聯想翩翩。
車隊在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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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穀後,漸漸沉入寂靜。
走在最前麵的越野車打著雙跳燈,停在了半道上。從車上下來一名男子,手裏拿著一麵紅色的旗幟在夜色中揮舞著。遠處一束鐳射燈順著旗幟方向直射過來,將光線停留在男子站立的地方。
抬頭望去,高處是用粗重的木材與石頭堆砌出來塔防,左右兩側均有幾個像是士兵的人把守著,而鐳射光就是從塔頂直射下來,距離男子站立的位置足有五米遠,放下手中的旗幟,男子沒有動,他靜靜的等待著。
一個響哨劃破天際,男子坐上車駛向了高塔,將車隊遠遠的甩在身後,汽車帶起的塵土在光束中形成一圈圈的小粒子。
站在篷車上的女人停下了身姿,凝視著揚起的塵土,轉眼抬起頭望向了天邊,隨風飄動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像極了一隻精靈。
一群飛鳥飛過,帶著翅膀的抖動向著另一處高低而去,女子再次望向遠處,視線落在了前方的車輛上。
男子進入高塔後將手裏的信函交給了守門的士兵,佩帶著重型試器的士兵嚴肅的巡視著每一行字跡,企圖找出裏麵的問題,並且時不時的看著這名男子。
“拉姆為什麼這次沒有來?”士兵將信函交到男子手裏,對他發出疑問。對於一直都是同一個帶隊的人,突然換了人,士兵不得不更為仔細。
“拉姆前兩天摔斷了腿,我也就是順便給他跑一下,要是您不信可以去後麵看看,那些姑娘都是拉姆那裏的人。”男子並沒有顯示出慌張的樣子,他笑嗬嗬的讓士兵看向身後的篷車。
拉姆是一個有點知名度的歌舞團團長,手底下的舞娘都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麗,而且各個舞姿超群,能唱能跳的,四處巡遊表演,在中東一代受著好評,當然私底下也有買賣關係。
三個士兵跟著男子走下高塔來到篷車前,撩起蓬帳,車內擺放的是各種表演器具,盡管可以一目了然,還是有一個士兵跳了上去,仔細的搜查了一邊,隻能等到完全沒有一點遺漏後才跳下車對先前那個士兵點點頭後,站到他後麵。
“沒有問題了吧!”男子欣欣然的問著,對於這種檢查他似乎並沒有多大的驚訝,隻是淡漠的看著這幾個人跳上篷車,穿梭在那些美麗而神秘的女人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