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的那些女人有沒有令華少感到滿意?”哈桑抽著大煙,眼角的肅穆讓華清逸微微暨起眉。
“女人不錯,就是被打斷了性質有點懊惱。”
“最近有人對我的莊園很感興趣,三番五次的想要進來一窺究竟,這不是剛剛又有三個家仆被發現傷在了莊園內,實在是叫人頭疼。”哈桑一邊說著話一邊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華清逸。
“一般的小偷而已,這個在我們國內經常會發生,防不勝防。”
“不知道華少帶來的手下在哪裏?”哈桑並沒有都圈子,而是直截了當的將問題給引入了話題中:“這麼大個動靜,怎麼也不見他們出來,反倒是你這個主子比他們要驚醒了許多,要不要我給你找幾個可靠點的保鏢?”
華清逸不客氣的給自己倒滿酒,臉色沉了下來:“哈桑老爺,您這是在暗指我的手下是這場的主謀嗎?”
“華少,這是說笑了,我怎麼會懷疑到你頭上。隻不過萬事要謹慎,人心隔肚皮。”哈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哈桑老爺對中國的諺語倒是了如指掌,隻是不知道那些是在哪裏被發現的,能不能讓清逸前往?”
“那種血淋淋的場麵還是不看為妙。”哈桑頓了頓,眼神飄向黑人。
“華少爺,千萬不要誤會了我們家的老爺,可能是老奴的言詞讓人誤會了,剛才我前往您哥哥的房間,但是裏麵空蕩蕩的,您說這個大半夜的,我們這裏又是山頂,能有什麼風景可看,您說是!”黑奴雙手交叉在前,低垂著頭,不亢不卑的聲音回蕩在室內。
“我哥哥不在房內?”華清逸故作吃驚的樣子,對這個信息深表懷疑:“請問你是否真的有看清楚?這可是對我的汙蔑。”
明顯口氣重了很多,哈桑抬抬手示意黑奴退下:“華少言重了,他們也是盡自己的本職。”
“既然如此,看來不上去看看,我這邊是很難逃脫幹係。”華清逸重重的哼了一聲,率先走上樓去。
“請敲門!”華清逸讓出半個身子讓黑人上前。
蕭凜的房門緊閉著,無論黑人如何喊叫都沒有人應答,哈桑站立在邊上不發一語,而華清逸的心沉了下去,黑人站在哈桑的邊上同樣保持著沉默。
“哥!”華清逸用力的錘著門,一小會不由得有些著急:“有沒有備用鑰匙,我懷疑我哥在裏麵出了事。”
“華少爺,裏麵真的沒有人。”黑人回了句,從長袍下取出一串鑰匙,打開房門。
風將白紗吹起,床上的被子被疊的很整齊,浴室也是一滴水痕都沒有,這裏從來就沒有被使用過。華清逸呆立在原地,他木然的轉過頭看著哈桑,後者則是一語不發的露出詭異的笑容。有那麼一刻,華清逸終於能夠理解為什麼蕭凜始終都在說他所看到的哈桑並不是其人,眼前的這個人跟晚上與他喝酒的那個完全不一樣,陰冷的寒氣從背後燃起。蕭凜究竟在哪裏?手心裏開始冒汗,局麵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華少,這個……”哈桑故意拖起長長的尾音,卻始終不把話說完。
“在沒有找到人前,我不會說任何話。”華清逸輕描淡寫的將問題拋給了哈桑:“任何一種可能都有,我相信事實。”
哈桑聳聳肩,對於這樣的說法並不表示任何意義,的確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跟蕭凜有關前,說什麼都是一種會引起糾葛的誤會。
“保鏢的包間在哪裏?”華清逸轉向黑人?
主人與奴仆的住所是不能混在一起的,即便是客人所帶來的人也同樣要遵守這裏的習慣,所以苗少卿的房間被安排在了東區的客房內,而事發時這片區域相對來說比較遠,這裏被一大片花圃所隔離。
站在門外的人用一種難形容的表情站立著,華清逸捂著嘴,而哈桑的表情更是看起來十分的抑鬱,當然最值得搞笑的是黑人,一直在叨叨念念著阿拉真主的保佑。
房間裏的動靜很大,伴隨著高高低低的**聲,讓所有的人都無所適從:“哈桑老爺,您看我們是不是還有必要打擾?”華清逸壓製著快要爆發的笑聲詢問著哈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