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倔強的眼神看著墨祁淵,他到底能對她怎麼也?

“有...有本事...掐死...我啊!”

死到臨頭的她一如既往如此的嘴硬。

她現在就在賭,賭墨祁淵會不會真的殺了她。

很明顯,這一把她又堵對了。

墨祁淵聽到這句話後,一把將柳月吟放開。

重心不穩的她立馬跌倒在一旁,但是樣子卻毫不示弱。

她快速拿過掉在地上的盆子,像扔圈圈那樣,直接套蓋在墨祁淵的頭上。

叫他欺負人!

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追風看到這一幕簡直驚呆了。

柳月吟立馬迅速爬起離開這個地方,不然她就要遭殃了。

就在她準備撒腿跑開的時候,墨祁淵已經一把將頭上的盆子掀開,狠狠扔在了地上。

他長那麼大,還沒有試過被人這個樣子!

那個盆子說不準還是江白蘇擦過身子的,想到他整個表情都散發這不好!

一把抓住撒腿跑的柳月吟,直接橫抱起來扔進了營帳的大床上。

“你變態嗎墨祁淵!”柳月吟憤怒的說。

大早上他又抽什麼筋啊!

江白蘇聽到外麵喧鬧的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睛。

張義看到了十分開心,他家公子終於蘇醒了,還好身體沒有大礙!

“外麵在吵什麼?”江白蘇用力從床上坐起。

張義看了看外麵,“是墨王和墨王妃,昨晚是墨王妃照顧了你一晚。”

柳月吟照顧了他一晚?

“我們叫她回去,可是她不願意,說一定要留下來照顧公子,不然良心過意不去。”張義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

他沒有猜錯外麵現在如此吵鬧,應該就是因為柳月吟照顧了他一個晚上,然後被墨祁淵發現了吧。

身為男人的他當然看得出墨祁淵那點小九九。

想到這一瞬間,他忽然感覺昨晚那八棍倒是挨得挺值得的,起碼柳月吟來照顧他。

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公子,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嗯。”

而這一邊的柳月吟則是瞪著俯身下來壓著她的墨祁淵。

“你說你無恥嗎墨祁淵!大早上的你想怎麼樣?”柳月吟怒道。

“無恥?你是本王的王妃,最好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不然本王來教你,就晚了!”墨祁淵一字一句看著柳月吟的臉認真說。

“我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麻煩現在你起開!”

昨晚熬夜了一個晚上,她現在特別想靜下來,實在沒有心情對付這個墨祁淵。

“起來?這也是你該對本王說的話?”

墨祁淵捏住柳月吟的下巴,兩人的距離立馬拉近,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一隻手巧妙的解開了柳月吟衣衫上的帶子。

這一舉動,柳月吟整個腦子都要炸開了。

這廝到底想幹什麼?!

她立馬掙脫離開墨祁淵的懷抱,立馬扯過被子遮住衣服防禦著。

墨祁淵看著柳月吟的表情,內心一股得意,“放心,隻要你乖乖的,一切都好說。”

什麼乖乖的?柳月吟摸不著頭腦。

“墨祁淵,你不要逼我啊!我告訴你!”柳月吟立馬威脅說。

對待這種不要臉的人,隻能來這招試試!

“哦?”墨祁淵輕輕挑了挑眉。

隨即離開了柳月吟,理了理衣服,留著滿臉詫異的柳月吟在營帳之中。

“想本王的話,就大聲說出來。”墨祁淵回頭看了看柳月吟,說。

“滾!”

誰想他?臭屁的男人!

“別試圖離開,不然本王可不保證做出什麼事情來。”墨祁淵一邊走一邊說。

墨祁淵得意走出了營帳,吩咐外麵的人看好柳月吟。

離開?柳月吟現在已經沒有想法離開了,昨晚累死人了。

柔軟的蠶絲被蓋在柳月吟身上,舒服的感覺,讓她一下子睡著了。

墨祁淵回來的時候,看到熟睡的柳月吟,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但是又很快的消失了。

他本就沒有折騰她的意思,隻是見她昨晚太累,所以才出此下策把她弄回來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