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你要是相信那你就完了,寧願信小人,莫信君子,為什麼會有這句話,小人起碼想什麼說什麼,君子通常是反著來的。”周馨悅道。
“你這也太斷章取義了吧,君子能與小人相提並論,其實蕭大哥對我們挺好的,無條件的幫我們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唐韻詩道。
“你就是這樣,說了也不信,總之我覺得還是跟他保持距離為妙,這是作為朋友的忠告。”周馨悅道。
“我覺得學院裏比他壞的人多的去了,反正我覺得挺好的,明天我就請他吃飯,你一起嗎?”唐韻詩道。
“當然不,韻詩你清醒一點吧,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別越陷越深,最後隻會傷害到自己。”
“我是成年人了,懂你在說什麼,我也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喜歡他而已,又不是要跟他做什麼,晚上我不訓練了。”
“那你去哪?國慶彙演沒幾天了。”
“我回一趟家裏拿點錢,生活費快用完了。”唐韻詩道。
“我這裏還有不少,這個月夠我們用的了。”
“不夠,你忘了彙演之後組織出遊一次嗎,這次無論如何也要玩個夠,盡興。”唐韻詩笑道。
“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吧。”周馨悅的眼神非常犀利,唐韻詩不免躲避開來。
“馨悅別想這麼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樣,走吧,要遲到了。”唐韻詩笑得很甜,不用說心裏想的事情一定很美了。
蕭陽那邊忙得不可開交,日複一日他都有些麻目了,“蔡兄,最近學得怎麼樣?”
“你寫的藥單我都有在記,隻是要弄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蔡建豪很不好意思,他的資質並不笨。
“慢慢來,學醫一點也急不得,不過好在你有很好的基礎,當你藥理一通,所有的藥材應用都可以信手拈來。”
“嗯,我會認真鑽研的。”蔡建豪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更知道蕭陽這樣的神人不會留在這裏太久,他在的時候必須珍惜每一秒的時間,學到多少都將受用一生。
雖然是記名弟子,但與蕭陽兄弟相稱,他很高興,他認為是先祖庇佑,否則怎麼會遇到這麼好的事呢。
如今蔡家如日中天,但他很清醒沒有迷失自我,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蕭帆帶來的,如果要留住這個榮譽,那麼隻有兩個辦法,一是自己學有所成,二是把蕭陽留下來,當然用錢是留不住的。
隻能用人,自己那個絕色妹妹,也許能留住他,可是蕭陽好像不感興趣,他本想調查一下他的底細,但是沒敢那樣做,生怕觸犯了蕭陽的底線,那後果將一發不可收拾。
中午,韓妹子又來了,她恢複的不錯,其實來這裏隻是想見見蕭陽,在這邊留學,其它男人一概不入她眼,隻有蕭陽,因為治腿的時候,蕭陽的嗬護之心是真誠的,關心也是真誠的,他能感受的到。
“哦巴,我來送錢的,上次一定不夠。”韓妹子進門見到蕭陽就微笑。
“妹子,我想問你件事,你是不是韻詩和馨悅介紹來的?”
“啊,哦巴,你都知道了。”韓妹子很意外。
“這錢你拿回去,我答應你是免費的,就是免費的,你若再見外,我以後就當不認識你了。”蕭陽道。
“哦巴,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你在異國他鄉也不容易,以後有困難就來找我吧,等下次我到你們國家,你好好招待我就行了。”蕭陽道。
“嗯。”
“把腳抬起來。”蕭陽很滿意,這女人純啊,不做作,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