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國聽完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老友,堂堂的公安局局長,那玩意居然硬不起來了……
對於視“小夥伴”比生命都重要的男人們來說,剛四十歲出頭就不行了,那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看著陳林無限悲哀的樣子,也有點喝多的徐建國當即拍著胸脯說自己家裏住著個神醫,無論什麼病都能治療,讓他明天過來看看。
已經快心灰意冷的陳林升起了一絲希望,倆人約定了明天上午彙合。
等今天早上酒醒了以後,徐建國就後悔昨晚說的話了,畢竟他也不知道冉天樂到底能不能治好。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帶陳林過來。
聽他說完,冉天樂一頭的黑線:“這種事應該去找醫生,找我沒用,一般的醫術我懂點,但這些方麵我真不懂。”
雖然冉天樂主要修的是無極真氣和無極秘法,但無極道派的道術和醫術本來就不分家,所以他的醫術也是非常有造詣的,他這樣說,隻不過不想找麻煩而已。
徐建國低聲說道:“他說他那玩意以前根本沒事的,是前幾個月突然之間就硬不起來了,所以我覺得他是不是也中了什麼降術一類的了?天樂你就幫叔叔一次,給他看看吧,說不定還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冉天樂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於是點點道:“那好吧,我試試。”
回到草坪,陳林正皺著眉頭喝著茶水,看見冉天樂他們出來,他使了個眼sè,徐建國默默地點點頭。
冉天樂笑嗬嗬的說道:“陳局長您好,情況徐叔已經跟我說了,所以有幾個問題需要您回答一下,以便我做出判斷。”
陳林官氣十足的道:“嗯,問吧。”
“您具體是什麼時候開始不行的?是直接就不行了,還是一天一天的不行了?”冉天樂問道。
陳林道:“準確的時間是五十多天之前,是當天突然就不行了。”
冉天樂又問:“那您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醫生有沒有檢查出是什麼原因?”
“市裏的大醫院基本都去過了。”陳林無奈的歎氣道:“中醫西醫都看了,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全都不行。”
冉天樂點點頭沒再發問,他暗自運轉自身的無極真氣,聚集所有的氣到自己的眼睛。然後他閉上眼靜待了幾秒,等待氣全集中完畢才再次睜開。
他仔細的盯著陳林全身看了一遍,卻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的中毒,中詛咒,降術的痕跡。
收回真氣,冉天樂調整了一下,問道:“最後一個問題,陳局長,您突然不行之前,有沒有遇到什麼重大的事情?”
聽冉天樂這麼問,陳林突然變得尷尬起來,他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副羞於啟齒的樣子。
徐建國觀察人是何等的厲害,他當即站起來道:“老陳你說吧,我回避一下。”
“不用不用。”陳林擺擺手攔住他:“咱倆什麼關係,我還信不過你?隻是……罷了,說就說!”
他扭捏的說道:“這個…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我不用說太明白,你們也能懂。所以簡單的說就是,有一次我在賓館跟…咳咳,那啥的時候賓館突起著火,然後我嚇得當時就那啥了,一直到今天,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