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天樂,這事就麻煩你了!”
離開徐建國的書房,正準備回臥室的冉天樂在樓道碰到了拿著兩根冰糕的徐豆豆。
“正說找你呢,給。”徐豆豆將一根冰糕遞給冉天樂。
冉天樂接過說道:“謝謝,你在走廊幹嘛呢?”
徐豆豆一邊吃雪糕一邊往自己屋子走著說道:“找你唄,過來,我給你申請個扣扣號。”
早在第一天認識了以後,徐豆豆就想加冉天樂的聊天號,當得知他沒有的時候,徐豆豆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無法理解一個生活在現代社會的年輕人,居然會沒有扣扣號。
對於她的疑問,冉天樂隻是嗬嗬一笑而過,畢竟從小到大都在山上跟師傅修行的他,別說扣扣號了,就是連電腦都沒摸過。
來到徐豆豆的閨房,冉天樂坐到一邊看她為自己申請號。
徐豆豆輕車熟路的沒用多久就申請好了,而且還惡搞的給冉天樂請了個網名:俺是種田滴。
冉天樂笑著說道:“我不是種田滴,我是修行滴。”
“還修行,我看你就是sè狼神棍。”徐豆豆鄙夷的說著。
冉天樂翹著二郎腿反駁道:“神棍我還能接受,但sè狼就是誣陷俺了。”
“啊呸呸呸,是誰昨天騙老娘的吻了?”徐豆豆小臉微紅,皺著小鼻子哼哼道。
對於這個問題,冉天樂直接明智的選擇了閉嘴,按徐豆豆的說法就是:解釋就是掩飾。
既然如此,那就幹脆啥也不說。
“默認了吧大sè狼。”徐豆豆說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準備去下廁所。
她把椅子往後推了推,剛一轉身,身體卻突然跟撞到了隱形的牆壁一樣,猛地一個踉蹌……
她低頭看去,原來是短褲被椅子的把手給勾到了。
不僅如此,由於她剛才的力度較大,淡藍sè熱褲的一邊也被拽了下來,形成了左邊的褲腰在垮上,右麵的直接脫落到大腿根處,形成了一個“斜線”的樣子。
頓時,徐豆豆雪白嬌嫩的大腿根和腹股溝露出一大片,甚至,還露出了一撮黑sè的……毛毛。
這突然的chūn光外泄,無比尷尬的情況,讓冉天樂和徐豆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啊……!!”
徐豆豆最先反應過來,驚呼一聲趕忙提上熱褲,臉蛋頓時比猴屁股還紅。
冉天樂的臉蛋也紅了,而且心跳變得有些快,他尷尬的轉身快步走出徐豆豆的房間。
見他離開,徐豆豆直接撲到床上,用空調被將自己從頭到腳蓋住。
她現在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唯一能感受到的隻有自己心髒跳動的如小鼓,臉燙的都可以煮雞蛋了。
羞怯,尷尬,忐忑……一時間,徐豆豆百感交集。
良久之後,她才平複情緒,靜靜地望著黑乎乎的天花板,徐豆豆的內心湧現出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奇怪感覺。
再說冉天樂回到屋子後,他就脫掉上衣,第一次打開猶如擺設的空調,然後站在底下吹風。
他想用空調風將自己體內那股無名火吹散,然而吹了半天,那股火還是不見消散,冉天樂隨xìng直接盤腿打坐,開始練習無極真氣。
在真氣的衝擊下,冉天樂漸漸地恢複了平靜,那股無名火也消散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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