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們實在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所以隻能驚動冉老,請他老人家出山救人。”徐建國略帶抱歉的補充道。
聽他們說完,冉天樂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徐豆豆跟前開始仔細的觀察。
徐豆豆一臉呆滯的看著他,似乎跟看空氣一樣,沒有任何的感情和動作,如果不是嘴角時不時的流出口水,基本跟植物人沒什麼區別。
冉天樂試探的將左手大拇指輕輕按到她的眉頭中間,瞬間,徐豆豆的眼裏閃過一絲光芒,雖然十分的短暫,但卻非常明亮。
“嗬,雕蟲小技也敢出來害人。”冉天樂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他扭頭對少婦說道:“阿姨,您女兒的病我可以治好。”
“真的?是真的嗎?”少婦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真的。”冉天樂點點頭:“不過你們必須要保證一件事。”
“什麼事?”倆人一口同聲問道。
冉天樂一邊從包裏拿東西,一邊不急不慢地說:“等徐豆豆醒來以後千萬不要告訴她所發生的事,因為在她的潛意識裏,她還是一個正常人。她每天同樣在吃飯睡覺,上學逛街等,如果將事實告訴她的話,會形成反噬,非常損壞她的神經。”
少婦和徐建國聽完後麵麵相覷,十分的震驚和不解。
“天樂……我女兒她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成這樣?”徐建國擔心的問道。
“怎麼說呢?”冉天樂想了想說:“這裏包含的東西比較複雜,一時半會我也解答不全,簡單點說就是她中了降術,當然,是比較低級的藥降術。”
下降頭他們雖然不懂,但也是有聽過的,一時間,一股寒氣湧遍徐建國夫婦全身,他們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的女兒為什麼會被人下降術?
冉天樂從小破包裏掏出一根銀針,然後對少婦道:“阿姨,勞煩您拿一碗醋過來。”
少婦趕忙跑出去,不一會兒就端著一碗醋回來,冉天樂接過碗,把銀針放進裏麵,然後放在了陽台上陽光最充足的一個角落。
等了約五分鍾,冉天樂才把銀針從醋裏拿出來。
他拿著銀針走到徐豆豆身邊,對少婦說:“阿姨,麻煩您把豆豆的衣服脫掉。”
“啊?怎麼還要脫衣服?這……”少婦一時有些猶豫和不解。
在她看來,自己的女兒雖然得了怪病,但一樣是個黃花大閨女。這不明不白的就在一個小年輕麵前脫衣服,讓她這個思想保守的人如何能接受,如何跟女兒交代。
冉天樂理解了她的想法,笑了笑道:“我這也是沒辦法,您別擔心,隻脫掉t恤就行。”
少婦還在猶豫,徐建國年卻等不及了,他催促道:“天樂是冉老的徒弟,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快點吧!”
他說完就主動離開了臥室,少婦覺得自己老公說的有道理,終於一狠心將徐豆豆的t恤脫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