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摟住白薔,好奇道:“你不是不會武功嗎?”
白薔更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小聲道:“我、我擔憂陛下……”
張宏心中溫暖又甜蜜,笑著說道:“事情已經解決了,走吧,陪朕回去歇息,對了,愛妃不是擅長吹笛嗎,恰好應景!”
白薔臉色紅彤彤的,被陛下牽著手,亦步亦趨離開。
直到房間裏麵隻剩下一盞紅燭,白薔才明白陛下口中的吹笛是什麼意思,害羞的抬頭看了眼陛下,看到陛下的期待眼神後,白薔閉上眼睛,張開櫻桃小嘴……
……
翌日,禦書房,許滄跪在張宏麵前。
“請罪的話就不必說了。”
張宏打斷許滄:“審問出來了?”
許滄連忙道:“審問出來了,居然是刑龍那廝!”
說著,許滄咬牙切齒。
“刑龍?”
張宏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好奇道:“看你的表情,此人好像不一般?”
小太監連忙補充道:“陛下,宮廷對外采買的車隊,都是此人負責的。”
“屬下有罪!”
許滄連忙拱手道:“便是陛下的衣食,也是此人采買,他當差二十多年,屬下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他,若是、若是……”
張宏擺手:“這不是沒出事嗎,人呢?”
“已經監押起來了!”許滄憤憤道。
“可供出主使?”
小太監和許滄全都低下頭。
張宏的神色逐漸冷了下來。
“陛下!”
許滄連忙自辯:“內宮太監都不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他們都是從不同村落隨便選出來培養的,他們都不知道培養他們的人的名姓,是以……恐怕隻有刑龍才知道幕後之人,所以,屬下也不敢大刑伺候。”
張宏點點頭,倒是可以理解。
如果真的大刑伺候,一個不小心那家夥嗝屁了,唯一的線索豈不是斷掉了?
想到幕後黑手,張宏心中冷笑憤怒。
果然心思縝密,伏脈於千裏之外。
從各個不同的村落培養一批自己人,讓這些人入宮當太監,結果從頭到尾,這些太監連自己的主人都不知道是誰,隻在暗中以約定的紙條傳遞消息。
這還罷了!
那些太監有在宮中好多年的,豈不是說,幕後之人至少十年前就開始行此事了?
在內宮安插自己人手,到底想要做什麼?
“提上來!”
張宏強忍怒氣:“朕親自會會他!”
“諾!”許滄欲言又止,但還是壓下了自己想說的話。
反正刑龍已經被捉了,身上也帶著鐐銬,無法對陛下造成什麼威脅。
半個時辰後,刑龍被禁衛扔在了禦書房外麵。
張宏曬著秋日太陽,看著這個平平無奇的中年人。
真的平平無奇,給人一種很樸素,很老實的感覺。
內秀啊!
張宏感慨一番,問道:“你就是刑龍?”
刑龍抬頭盯著張宏,嘴角緩緩牽動出笑容。
“狗膽!”
小太監大怒,直接用拂塵棍子敲擊在刑龍臉上。
頓時,刑龍嘴角破裂,鮮血滲出。
然而,刑龍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啐出口中血沫子,對著張宏,猖狂的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