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傾澄看著她,目光複雜。
“當年。”左傾澄緩緩的開口。聲音比剛剛做完手術的左天絕還要沙啞,“當年……你真的把我親生母親殺了嗎?”
左白雪麵色瞬間蒼白如雪。
“你,你說什麼?傾澄,我是你的媽媽啊,你不愛媽媽了嗎,啊?”
安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擋在左傾澄的麵前,說道:“夠了!為什麼你到現在還存著僥幸心理,為什麼你會覺得你當初做的那些事情會沒人知道,為什麼你會覺得在害死她的親生母親,利用了她二十年之後她還會對你心軟?”
“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裏清楚!她所謂的身敗名裂是誰害的,難道不是你?她從頭到尾喜歡的都是Mario,是你,不是想要利用她和破壞我和我老公關係,就是讓她去慕容家為你政治聯姻,她明明可以做一個天真爛漫的大家閨秀,你卻偏要讓她變得不像自己,作為工具來達到你的目的,這麼多年,你讓她叫你母親,你有沒有盡到過一天做母親的責任?”
左白雪被安喬搶白後氣的哆哆嗦嗦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因為左傾澄眼中蓄滿了淚水的看著她。
她都知道了。
左白雪告訴自己,她什麼都知道了。
她從小就被當成自己的工具,她以為她對工具沒有一絲感情,為什麼當她意識到左傾澄再也不會認自己這個母親的時候,會這麼心痛呢。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一夜之間一無所有,而左白雪,就可以安安穩穩的享受所有人對她的疼愛呢?
“嗬,嗬嗬,我知道了,我都明白了,看來設局的不光是左天絕,還有你們,安喬,你真是和你媽一樣討厭!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也是同命啊,你媽媽當時就被自己最愛的男人背叛,你很有可能也是這個結局哦。”
安喬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左白雪竟然還想挑撥離間,冷笑道:“信你有鬼!”
“你還是太年輕!”左白雪不死心的說道:“我就不信你心裏一點都不懷疑,顧燁澤當年追你的時候是別有用心的?”
顧燁澤聞言輕輕皺了皺眉頭。
安喬冷笑道:“廢話,他當然是別有用心的。”
安喬這麼配合的作答,倒叫左白雪一時之間沒想起來說什麼。
隻聽安喬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繼續道:“他幾年前就對本小姐情根深種了,第一眼就是居心叵測的要把我騙到手,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你到底還在唧唧歪歪些什麼?”
顧燁澤輕笑出聲,狹長深邃的眼中有藏不住的喜悅。
左白雪難以置信道:“你,你就一點都沒有懷疑過他是為了你左家小姐的身份才和你在一起的?”
安喬奇怪的看著她,“怎麼的,你們覺得左家小姐的身份比我本人更有魅力嗎?”
“沒有沒有,差遠了!”以慕容風和宇文疏為首的幾個人起哄道。
就連向來在外人眼中是冷麵修羅的顧燁澤這個時候都說道:“老婆開口,司馬家可拱手奉上。”
惹得眾人一臉沒眼看的表情。
左白雪無奈,做了最後垂死的掙紮,“你們一個是左家的繼承人,一個是司馬家的繼承人,你們兩個結合,你問問大家都願意不願意?”
顧燁澤終於喪失了最後一點耐心,起身走到安喬身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淡淡朝著在場所有人道:“我的嶽母已經同意了,你們還誰不同意?”
眾人:“???”
你還能再諂媚一點嗎,你的外公呢?
司馬用一臉這個混賬小子我不認識的表情,“兒女大了,婚姻之事隨緣吧。”
文家和慕容家的老大一臉別人家小孩的事情幹我們什麼事,我們自己家小孩的事情我們都管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行吧,既然左家的大媽不放心,我們這幾個繼承人,就在立個和平友好條約吧。”慕容風笑著說出了這句話。
誰也沒想到,一場看似要翻天覆地的勢力對抗最終會是以這樣的情況做結尾。
由慕容風一時興起,幾個家族繼承者們簽訂了和平條約,不僅確定了未來五十年四大家族的和平關係,也讓幾個繼承者在家族中的地位也驟然穩固。
很多年之後,這件事情仍然被津津樂道。
夜色中,安喬擁著顧燁澤,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相思讓愛意更濃,她覺得自己快要愛死顧燁澤了。
“老婆。”顧燁澤忽然低聲叫道。
“嗯?”安喬回道。
顧燁澤在安喬的額頭輕輕飲下一吻。
“我愛你。”他低聲道。
安喬在黑暗中笑的見牙不見眼,抬頭也輕輕在顧燁澤的下顎留下一吻,輕笑道:“嗯,我也是,而且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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