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刻,這個黑幫大少卻是叫的最慘的。
“你這麼喜歡交配,我就讓你交配個夠吧。”
於是,我找了幾個三米多高的食人魔,天天陪他玩……不過,是公的,還是那話兒比人類小腿粗的…..
好吧,現在他囚籠裏實在慘不忍睹,我說起來也覺得惡心,我們還是談談他的鄰居吧。
“迪亞.金,地精族職業騙子,雖然被數十個案件同時指控,但手法非常高超,被害人往往缺乏決定性的證據,這廝又舍得花錢起硫磺城最好的大律師,所以,至今還在逍遙法外。”
此時,這個賭徒正兩眼血絲的對賭中。
“我….我贏了!!你的錢都是我的,你要按約定放我走!!我是四個K!!”
對麵的亡靈牌手卻笑了,他攤開底牌,四個A,正好比對方大上一點。
“不,不,不,不可能的!你已經連贏了767把!你作弊!!”
“沒有被抓住的作弊就是正當手段,這不正是你的名言嗎?好吧,說出你最後隱藏的財產和秘密吧!”
“我…..我,我下把一定要翻身!!”
那個亡靈牌手當然在作弊,這是我特別附魔的魔術牌,他想要那張就可以來那張,那迪亞又怎麼贏得了。
而若是常人,連輸幾百場,早就氣餒了,但迪亞這個早就輸紅了眼的賭徒,看著眼前有獲得自由和財富的機會,又怎麼肯放手。
亡靈牌手根本不用勸迪亞上當,他隻用在哪裏自己玩玩牌,地精賭徒那從骨頭裏的貪欲,就會讓囚籠中無所事事的迪亞自己湊上來。
“萬一……萬一我能贏一把,不就能回本了。”
於是,這廝就如同過去被他欺騙的受害者一樣,被貪欲帶上了無底深淵,已經把那點家當全部輸了出來。
實際上我對他的騙術和秘密毫無興趣,但每一次他輸掉,那發自心底的不甘和憤怒,就會給我更多的邪惡點數,而他鄰居那個已經麻木的家夥,卻越來越少。
這裏是監獄,屬於我個人的監獄,這裏的囚犯,大多都是出於某些原因硫磺城官方無法進行刑罰,但又的確罪不可赦的混蛋。
我那不靠譜的係統,可以從別人的痛苦和不幸中獲得力量,而為了做一個好人,無奈,我隻有選擇除惡揚善這條路。
於是,我通過某些關係,把這些混蛋弄到這裏來,作為我那‘邪惡巫妖係統’的糧食。
那個“獨闖地獄”的勇者的待遇算是最好的了,反正她就隻砸壞了幾個花瓶,弄散幾個骷髏園丁,逗她玩個幾天,就會扔出去。
其他的,都是夠判死刑的雜碎,所以,我讓他們享受下自己曾經對別人做的,或者說,自食惡果者,
比如,讓強奸犯嚐嚐被強奸的滋味,讓騙者嚐嚐被騙的傾家蕩產的滋味,讓搶劫、盜竊者嚐嚐被搶走、偷走所有的滋味,讓惡意囤貨居奇製造饑荒的奸商享受睡到金山之上卻買不到一片麵包。
“瘋子!!你個瘋子!”
“求求你,放了我!”
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做起來多沒意思,他們的痛苦,將通過那無名的係統,化作我的力量,化作我複活的基石。
“我才沒瘋掉,你才瘋掉了!”
“瘋巫妖!!求求你放了我,我什麼都願意!”
瘋巫妖?的確,有不少人說我早就瘋掉了,但最早,是那位說的。
我指骨撫摸著下巴,仔細回憶起來。
“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瘋掉的?是前世作為一個堅持公平和正義的法官,被不法官員剝掉公職,最終被排擠到連律師都當不下去的時候?”
“是帶著那個奇怪的係統轉世到這個世界,以為自己是天命主角,誓言讓國民和親人過的更加幸福,卻發現殘酷命運不可扭轉,一步一步失去了國家、家庭和所有親人的時候?”
“是發誓向眾神和偽善者報仇,帶著殘缺的身軀組成亡者的大軍,卻發現在複仇路途之中,自己背後,已經是一片屍骸和廢墟,自己已經和偽善者、野心家一般,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不斷製造災難和慘劇的時候?”
“嗬嗬,或許,從一開始,有兩世記憶的我,在發現世界的真相後,就已經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