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驕正端著望遠鏡眺望遠處的島礁,趙雅之翻著雜誌直搖頭說:“不知道。”
王梓鈞道:“多半是個挖礦的暴發戶。”
林鳳驕放下望遠鏡,詫異地問:“你怎麼知道?”
王梓鈞笑著說:“你們看他全身衣服褲子和鞋,無論是料子跟做工都是極好的,說明此人很有錢。而你看他穿著黑色的西服,腳上的皮鞋卻是棕色,而領帶卻紅色,這穿衣的品位實在讓人不敢恭維。這說明他發財的日子不會太久,或者說他根本不注意這方麵的禮儀。再加上出來度假還穿正裝,這得多蛋疼。”
奧黛麗.赫本笑道:“他的女朋友晚上有鋼琴演奏會,說不定他的西服是為此而穿的呢。”
趙雅之也說道:“就算他是暴發戶,也不一定是挖礦的啊。”
“澳大利亞做什麼最來錢?挖礦啊。”王梓鈞笑道“你看他走在甲板上還有點晃,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做海運的。哈哈,以上純屬瞎猜,我可不是福爾摩斯。”
林鳳驕拍了下他的肩膀說:“你好無聊啊。”
趙雅之翻著旅行宣傳冊說:“我們不是要去墨爾本嗎?那裏有一個企鵝島,不如我們一起去看企鵝吧。”
“澳大利亞有企鵝?”喜歡小動物的奧黛麗.赫本頓時來了興趣,說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買兩隻回去。”
王梓鈞好笑道:“家裏都快成動物園了。三隻鹿、五隻羊駝、四條狗、一隻貓,再弄幾隻企鵝回去,恐怕沒幾天就被狗吃了。”
奧黛麗.赫本道:“我也隻是說說而已,當地政府肯定不會同意我們把企鵝帶回去的。”
幾人聊了一陣,覺得有些悶,但起身去看艙中看表演去了。觀看了一陣舞蹈,幾人終於在魔術表演太下停下來。
一個戴著高頂圓禮帽的魔術師,不斷在往外變著鴿子,幾分鍾的時間就變出十多隻。趙雅之和林鳳驕看得拍手叫好,奧黛麗.赫本卻是皺著眉頭。
變出的鴿子都放在籠子裏,最後魔術師微笑著一揮手,籠子裏的鴿子全部憑空消失,舞台下頓時響起陣陣掌聲。
趙雅之一邊拍巴掌一邊奇怪地問:“赫本姐姐,你怎麼看起來不高興?”
奧黛麗.赫本道:“沒什麼,隻是以前認識一個魔術師,他曾經告訴過我一些魔術原理。”
“真的?”林鳳驕連忙問“那你知不知道剛才他是怎麼把鴿子變沒的?”
奧黛麗.赫本解釋道:“很簡單,裝各自的鐵籠裏有機關,魔術師扣動機關後,籠子一麵的隔層會瞬間彈出,那些鴿子全部被夾在隔層與箱底或者箱頂的縫隙中。”
趙雅之問:“哪有什麼隔層啊,我們眼睛都看不出來,那些鴿子怎麼呆得下?”
王梓鈞笑道:“奧黛麗的意思是說,那些鴿子全部被壓成肉餅了。”
“剛才用來表演的那些鴿子全死了?”林鳳驕反應過來。
奧黛麗.赫本沒有回答,隻說道:“走吧,我們去聽鋼琴演奏。”
優美的鋼琴曲讓四人的心情好了許多,雖然演奏者的鋼琴技巧並不怎麼高明。聽說船上還有比較血腥的格鬥賽場,不過連看個魔術表演都能覺得殘忍的三女,王梓鈞可沒興趣帶她們去看打架。
吃過晚餐後,幾人打了一會兒迷你高爾夫球消食,然後手牽著手到甲板上吹風欣賞海上夜色。
海上的星空燦爛無比,讓王梓鈞想起當初跟中島美雪呆在那艘破漁船上逃難的日子。
“老公,這裏的星星好美啊!”趙雅之仰頭眨著眼睛道。
“想要那顆?老公給你們摘下來。”王梓鈞一手摟著趙雅之,一手抱著林鳳驕,大言不慚地說。
趙雅之也很配合地回答道:“還是算了吧,星星在天上多漂亮,摘下來就可惜了。”
一男三女的組合照實煞眼,不少男人都羨慕地看著王梓鈞。這船上大都是有錢人,弄幾個女人一起玩自然沒問題,可跟王梓鈞在一起的可不是那種用錢就可以買到的女人啊。
這船是從香港始發的,自然有許多人認識林鳳驕和趙雅之,就算是那些白人,也必然是知道奧黛麗.赫本的。如此一來,怎會不羨慕王梓鈞的豔福?
奧黛麗.赫本被人盯得不舒服,拉著王梓鈞一起回房去了。
“老公,快點抱我過去!”臥房之中,趙雅之躺在王梓鈞懷裏,林鳳驕和奧黛麗.赫本則微笑著跟在後麵人一起走向臥房裏唯一的一張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