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鈞反問:“一個把借高利貸當家常便飯的人會被嚇瘋?”
“對,這次一點要嚇嚇我媽!”樂韻咬咬牙說,她已經被自己老媽的瘋狂給搞怕了。
王梓鈞再次把眼睛閉起來,躺在躺椅上曬著夕陽道:“按我的想法,最好宰她一個指頭,不然她永遠不會吃教訓。”
樂韻啞然道:“指頭就算了吧。”
王梓鈞道:“隨你,反正現在醫學發達,斷指頭也能接回去。”
樂韻遲疑了半響,似乎是被王梓鈞給說動了,若是能讓她老媽戒賭,一個指頭就算接不回去都值了。
“謝謝你。”樂韻鄭重地對王梓鈞說了句,然後跟林博文一道走了。
溫暖的夕陽加上涼爽的海風。王梓鈞在波浪聲中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醒來時天色已經漸黑。
王梓鈞回到屋裏,卻見一個女孩子裹著圍裙端著菜出來,見到王梓鈞便笑著說:“哥,你醒啦,快來嚐嚐我的手藝怎麼樣。”
“你怎麼來了?”王梓鈞詫異道,這女孩子赫然是劉嘉伶。
劉嘉伶解下圍裙。過來抱住王梓鈞說:“人家想你了嘛。我聽一個電視台的朋友說,有人今天在機場見過你,所以我就打電話問博仔咯。這個博仔一開始還不肯說。哼,下次讓他好看!”
王梓鈞也沒再多問,大刺刺地坐上桌。劉嘉伶麻利地給他端來碗筷,又盛了碗湯放在他麵前,說道:“這湯是我剛跟我媽學的。”
“看來我是實驗品,不會有毒吧?”王梓鈞笑著喝了一口。
劉嘉伶好笑地問:“有沒有把你毒到啊?”
“啊!你好毒!”王梓鈞突然捂著肚子,表情痛苦得麵部都扭曲了,甚至痛得額頭都滲出汗水。
劉嘉伶驚呆了,驚的當然不是王梓鈞中毒,而是王梓鈞的演技。演什麼說來就來,而且不用任何輔助,效果逼真得差點讓她認為湯裏真的有毒。
“哥。你演技好厲害!”劉嘉伶由衷地讚歎道。
王梓鈞直起身子,表情也恢複了正常,說道:“拜托,你好歹配合一下,我難得有心情玩遊戲的。”
劉嘉伶吐了吐舌頭。坐到王梓鈞懷裏撒嬌道:“好嘛,是人家錯了,隨便你怎麼懲罰。不過先得吃飯,人家可是忙了一個多小時。”
劉嘉伶說完就拿起碗筷,坐在王梓鈞腿上幫他夾菜,然後轉身送到他嘴裏。這樣吃起來有夠麻煩。不過勝在情趣,王梓鈞隻要張口就是,剩下的時間全在撫摸玩弄著劉嘉伶的身體。
“你這可是在玩火哦。”慢吞吞地吃完飯,王梓鈞“惡狠狠”地說道。
劉嘉伶趴在王梓鈞肩上,說道:“哥,你要了我吧,人家什麼地方都給你玩遍了,哪裏還會去找別的男人拍拖。”
王梓鈞沒有說話,而是以實際行動回答她。他用手拉起劉嘉伶的裙擺,雙手在她**上輕輕撫摸,漸漸滑入大腿內側。
“在這裏啊?”劉嘉伶既害怕不知趣的傭人跑進來撞見,又覺得頗為刺激。
王梓鈞突然站起來,抱著劉嘉伶回到臥室,狠狠地往床上一摔,踢掉自己的鞋子便撲了上去。
“嗯!”兩人的身體糾纏一陣後,劉嘉伶突然身子一僵,又痛又喜地說:“哥,玲玲終於做你的女人了。”
就在兩人纏綿的時候,香港的一間地下室裏,一個長著小胡子的男人正討好地對林博文和樂韻說:“樂小姐,以前多有得罪,你們家牆上潑的那些油漆我明年就找人重新刷過。”
樂韻不想和這種人打交道,一直閉口不言。
“你們折騰人的手段挺多的吧?這位羅女士有個壞毛病,就是喜歡賭博。”林博文說著湊到那小胡子耳朵嘀咕一陣。
小胡子嘿嘿奸笑道:“這個我在行,文哥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不一會兒,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便提著跟鞭子走進去,裏麵樂韻的老媽正被綁在椅子上,見到來人就嚇得一陣哆嗦。
“啪!”男人一鞭子抽在牆上,對外麵喊道:“把人來進來!”
很快就有個文弱的眼睛男被帶入,那凶狠的男人對樂韻的老媽羅鳳英道:“臭三八,這個家夥跟你一樣,也是借了我們的錢不還。你就好好看看他的下場吧!你們兩個,把這小子吊起來!”
伴隨著文弱眼鏡男的慘叫,羅鳳英被嚇得直接尿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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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話,老王下個月會發新書。
咦,今天好像是四月一號。
我剛才說了什麼?
呃,還有上上章,一時手抽把何賢打成了何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