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醫生賭咒發誓道:“烽哥,烽哥,我的嘴很嚴的,以前合作過那麼多次,我可是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
“小四,讓黃醫生安靜一下。”張誌烽一腳將黃醫生踢開,守在一邊的小弟立即動手,沒幾下黃醫生便和王梓鈞一樣被捆綁堵嘴。
話說,這黃醫生還真是他們一夥的。幾人以前騙保的時候,有種騙保方式就是在控製他人後,再給此人買意外傷害保險,之後把人給弄成意外傷害的樣子,讓黃醫生出具誇大的傷殘證明。
隻是這次張子強等人弄出的事情實在太大了,在黃醫生見到王梓鈞的一瞬間,就知道這次要遭。半路上他以上廁所的借口想溜,結果剛跑了幾步就被抓回來。
“現在怎麼辦?”團夥核心之一的陳樹漢抽著煙問。
張誌烽扭頭看了眼被綁住的王梓鈞,頭疼道:“再避一陣風頭吧。”
“怎麼避風頭?我老豆現在還在那些人手裏!”陳樹漢怒罵道,“他媽的,禍不及家人,這些衰仔太不講究了。”
張誌烽躺在髒兮兮的地上,望著有無數破洞的船塢頂部,似是自言自語地說:“我在想,到底是誰走了風聲,怎麼這麼快就知道是我們幹的。”
“這事就我們四個知道,連‘蝠鼠’那家夥都不知道。”陳樹漢剛說完,就和張誌烽一起扭頭看向那個叫做“小四”的小弟。
四見兩個大哥看著他,立即苦著臉說:“不是我,如果是我透風的話,我還回來報訊做什麼?”
“倒也是。”陳樹漢點頭道,思來想去也猜不出是哪裏露了馬腳。
張誌烽站起來走到王梓鈞麵前,扯開他嘴裏的布條說:“姓王的,現在我們兄弟幾個進退不得。反正現在也沒事幹,不如找點樂子如何?”
王梓鈞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直的麵部肌肉,笑道:“別樂極生悲就好。”
“嘴巴倒挺利索。”張誌烽將匕首貼在王梓鈞臉上,笑嗬嗬地說,“我聽說你有十多個老婆,個個都是大美女。你猜我要是在你臉上劃一刀,你的老婆們會不會心疼?”
王梓鈞感受到冷冰冰地刀鋒,他的臉也冷了下來,說道:“我勸你別亂來,不然就無路可退了。”
陳樹漢也走了過來,看著中島美雪淫笑道:“花他的臉有什麼意思?這裏不是還有個日本妞嗎,找樂子也該在她身上找。聽說還是日本第一女歌星,要是能睡上幾次,做鬼也值得了。”
中島美雪聽不懂中文,但如何還不明白陳樹漢那一副淫蕩的模樣想做什麼?她身體不停地掙紮,但卻根本無濟於事,想叫又叫不了,急得快哭了。
沒想到一直凶狠地張誌烽卻皺眉道:“阿漢,不好吧,動女人有什麼意思?”
陳樹漢眼睛一瞪:“都走到這一步了,這女人不玩白不玩,難道阿烽你要因為她和我翻臉?”
張誌烽看不上奸.淫女人的行為,不過眼下卻不是堅持原則的時候,他說道:“我去外麵走走。”
陳樹漢淫笑道:“行,要是阿烽你想通了,哥哥讓你喝頭湯。”
張誌烽搖搖頭走出船塢,陳樹漢急不可耐地去解綁在中島美雪身上的繩子。
“唔……唔……”中島美雪眼裏流著淚,喉嚨裏發著沉悶的叫喊聲,眼睛期冀地看著王梓鈞。
王梓鈞心中也急,連忙說道:“這位兄弟,有了錢還怕沒女人嗎?你要是真動她,就別想拿到錢了。”
“錢?”陳樹漢哈哈大笑,扔下中島美雪,朝王梓鈞道,“你看現在我們像能拿到錢的樣子嗎?”
王梓鈞心中焦急,他怕的就是綁匪破罐子破摔,瘋狂起來可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
“這位兄弟,我還是那句話,萬事都可商量。你放了我和這位小姐,然後我沒人給你們一百萬,哦不,給你們五百萬港幣。如何?我保證你們的安全,而且保證幫你們辦理移民手續,去加拿大去美國都可以,你們到了那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還可以泡泡大洋馬。要是去澳大利亞也可以,那裏的地便宜,買個上千畝的草場養馬,做一個牧場大亨……”王梓鈞為綁匪描繪著一個美好的前程。
那個叫做“小四”的小弟聽得眼睛發光,陳樹漢也有些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