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玩笑開過了把人氣走,王梓鈞隻能無奈地聳聳肩,繼續一個人孤零零地開船。
夜幕漸漸降臨。中島美雪麵無表情地端來水和魚幹,重重地擱在駕駛台上,一句話不說就轉身要走。
“轟隆隆!”
一陣突兀的雷聲響起,接著閃電落在遠方大風卷起的大浪上。
並不怕雷的中島美雪也被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驚叫著抱著王梓鈞的胳膊不放。
“糟糕,希望這暴風雨不會太大。”王梓鈞說著看看油表,裏麵的存貨還能開幾個小時。
海上的氣候就如同女人的臉,說變就變。
剛剛還一片平靜的海麵,如今是狂風呼嘯,大雨如豆。他們那條破漁船在大浪裏來回顛簸,仿佛隨時會被掀翻一樣。
王梓鈞果斷地關了發動機,剩那點油若是耗在這暴風雨中,那他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至於巨浪大雨,這是天災。呆在船上的他們隻能聽天由命。
王梓鈞拉著中島美雪的手小心地回到船艙,艙裏一盞風燈明滅不定,眼看著要燃盡了。
船艙裏有兩張雙層床,其中一張的下鋪噴了不少張子強的血,王梓鈞和中島美雪都沒興趣光顧。兩人並坐在另一張船上,風浪的侵襲讓艙中的他們仿佛在坐搖籃。
突然一個大浪打來。整艘船都被拋了起來,海水甚至濺到了兩人的身上。巨大的響聲和顛簸,讓中島美雪的身子完全鑽到了王梓鈞的懷裏,腦袋捂著就如同個紮進沙子的鴕鳥。
中島美雪的反應已經算不錯了,換一個膽小的女人,恐怕現在會大喊大叫發癲痛哭。
艙裏的地板上進了不少水,王梓鈞也沒有起身去清水。進水少對船沒什麼影響,進水多的話,靠他一個人完全無濟於事。
“轟隆隆……”
又一個悶雷響起,中島美雪終於抬起頭來,問王梓鈞說:“我們是不是快死了?”
王梓鈞雙手枕在腦後,靠著艙壁笑道:“放心吧,我這條爛命,老天不收閻王不要,沒那麼容易死的。所以,跟著我你也死不了。”
中島美雪借著昏暗跳動的燈光打量著王梓鈞,發現他臉上真的是一絲恐懼都看不到,反而笑得很燦爛,忍不住說道:“你這個人好奇怪,一點都不怕死的樣子。”
“世上可沒不怕死的人,至少我不是。”王梓鈞放下手,將中島美雪摟住說,“我隻是想通了而已,該遭遇的事情終究會來,怕也沒用。”
中島美雪有些崇拜地看著他,說道:“難怪你做什麼都那麼成功,有這麼強大的心靈和意誌,當然沒有什麼困難可以讓你屈服的。”
“哈哈哈。”王梓鈞大笑,用笑來掩飾心中的害怕。他現在心裏可是擔心得要死,擔心這破船隨時會散架,隻不過在女人麵前不能露怯,隻能強撐著而已。
“轟……”
一聲巨響,兩人就像是做過山車一樣被拋飛起來,似乎船體還在空中打了半個圈,兩人都被甩倒在床的另一邊。
“呼呼呼呼……”
外麵還是風雨大作,船艙裏的兩人心髒砰砰直跳,都被剛才那一下嚇得夠嗆。
風燈裏的火光已經滅了,沉寂了一會兒,黑暗中傳來中島美雪溫柔的聲音:“梓鈞君,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王梓鈞問。
中島美雪急促地呼吸了幾下,鼓起勇氣說:“你可以吻我一下嗎?”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王梓鈞沒好氣道。
“不是開玩笑,”中島美雪悠悠地說,“我隻是想在死之前,感受一下接吻的滋味。我聽人說,初吻是最美妙的,沒有初吻的女人,是一個不完整的女人。梓鈞君,你能吻我一下嗎?”
我靠!王梓鈞無語地捂著自己的額頭,換在任何一個時候,有美女向自己求吻,那都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現在大家生死未卜啊!王梓鈞哪裏還有心情跟女人親熱。
感受到中島美雪主動把小嘴湊過來,王梓鈞隻好敷衍地吻過去,把舌頭伸進她的嘴巴裏攪了一下就準備分開。
兩人的舌頭相觸,中島美雪就像是觸電一樣渾身一顫,雙臂僵直地抱著王梓鈞的腦袋不肯放開。
王梓鈞隻得再與她吻了一陣,直到中島美雪自己呼吸困難主動放開。
“這就是接吻嗎?雖然嘴巴裏有鹹魚幹的臭味,但是真的好令人陶醉啊。”中島美雪突然翻身騎在王梓鈞身上,笨拙地主動親吻著王梓鈞。
被美女吻了一陣,王梓鈞也被挑起了**,心道管他明天死活,今天高興了再說。
王梓鈞已是花叢老手,等他開始主動,中島美雪這個32歲的老處女很快就被剝成了白羊,隻剩下任男人擺布的份。
中島美雪的酥胸被男人抓在手裏揉弄著,撫摸她下身的那隻手似乎帶著魔力,在千萬隻蟲蟻的啃咬中,雙腿之間已經濕成一片。
王梓鈞扛起那雙結實白皙的長腿,身體緩緩地壓了下去,中島美雪的痛呼和著暴風雨聲漸不可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