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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鈞的想法很好,可悲催的是,他磨了四五天的繩子也沒磨斷,反而覺得自己手腕的骨頭快斷了。
這幾天裏,這些綁匪每天隻給他吃一頓飯,餓得頭昏眼花,估計等把繩子磨斷,也沒多少力氣跟綁匪硬拚了。
一天上午,開船的小四突然驚呼:“大哥,有快艇!”
張誌烽和陳樹漢立即跑出去,接著傳來說話聲:“糟糕,是台.灣的水警!”
“這裏怎麼有台.灣水警?小四你不會開到台.灣了吧。”
小四哭喪著臉說:“方向沒錯啊。”
海麵上,插著青天白日旗的快艇越來越近,上麵有人用擴音器喊道:“前麵的漁船停下!”
“怎麼辦?”陳樹漢看向張誌烽。
張誌烽跟著張子強學過普通話,當下用蹩腳地國語朝快艇喊道:“老總,我們係香港的漁民。”
快艇上的“台.灣水警”回道:“前方是東沙軍管區,勒令你們馬上繞道,否則格殺勿論!”
“好好,我們馬上離開!謝謝老總。”張誌烽說完拍拍胸口,朝小四道,“快轉向!”
一群綁匪冒著冷汗從快艇旁邊開走,王梓鈞則是氣得直翻白眼:他媽的,這些阿兵哥上來搜一下船會死麼!
等逃離了東沙群島,幾個綁匪虛脫一般靠坐在一起。張誌烽罵罵咧咧地說:“媽的,這買賣真不是人幹的!”
陳樹漢也不是在安慰同夥還是在安慰自己,說道:“等一億港幣拿到手就好了。”
張誌烽拍拍屁股爬起來,走到張子強那邊問道:“一哥。到菲律賓那邊怎麼做?”
“水,水……”張子強艱難地說。
“水來了。”陳樹漢舀了一瓢清水過來,看到老大麵色赤紅,覺得有些不對勁,伸手一摸額頭,怪叫道,“糟糕。一哥在發高燒!”
張誌烽問:“黃醫生的藥箱帶沒帶?”
陳樹漢說:“走得急,哪裏顧得上帶藥箱子。”
船又在海上行進了一天,張子強的燒絲毫沒退。已經開始在說胡話了。
更糟糕的情況是,船上的水和柴油最多還能堅持兩天。而還要多久才能到菲律賓,船上的人誰都說不清楚。
在這茫茫大海上。劫匪的情緒已經開始崩潰。
終於,陳樹漢最先忍不住了,眼睛瞟著角落裏的中島美雪說:“媽的,總歸是個死,大爺先樂一樂!”
“阿漢……我出去吹吹風。”張誌烽本想阻止,不過話一出口就變了。
陳樹漢把中島美雪拉到鋪上,用膝蓋壓住不停掙紮地日本美女,哈哈大笑地脫著自己的衣褲,連隨身帶的匕首都隨意地丟到地上。
“哈哈哈……靚女你別慌,哥哥今天要疼你。”陳樹漢淫笑著去解綁住中島美雪雙腳的繩子。
“唉喲!”陳樹漢突然一聲慘叫。卻是雙腿獲得自由的中島美雪,慌忙之中一腳將渾身光溜溜的陳樹漢蹬到一邊,頭撞了個大包。
外麵的張誌烽還以為出了意外,急忙跑進來幫忙,卻見陳樹漢朝他笑道:“嘿嘿。這日本妞還挺辣的,不過老子喜歡。”
“注意著點!”張誌烽翻了個白眼,跑去駕駛艙裏跟小四抽煙聊天去了。
陳樹漢急色地爬起來,騎在中島美雪腿上,三兩下解下她的腰帶,然後“嘩”的一聲將美女的褲子撕破。
突然陳樹漢感覺不對。身下剛才還劇烈掙紮的日本妞突然安靜下來。他下意識地轉頭一看,腦袋剛扭出30度左右,一隻手已經捂在了他的嘴巴上,接著是脖子一涼。
王梓鈞活動了一下被綁得僵直的手腳,將死不瞑目的陳樹漢推到一邊,附在中島美雪耳邊說:“繼續掙紮叫喊!”
“唔唔……”中島美雪雖然被王梓鈞殺人的舉動給嚇得不輕,但還是反映過來,不停地蹬腳打著鋪麵,裝出被侵犯的聲響。
駕駛艙裏,張誌烽吐著煙圈,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問:“小四,到底還有多久能到?”
“我也不清楚啊,我沒去過菲律賓。”小四麵色憔悴,眼睛裏全是血絲,這幾天雖然不時有張誌烽和陳樹漢來換他開船,不過大多數時候還是他在忙,累得站著都能睡著了。
“我來開一會兒吧。”張誌烽狠狠地吸了口煙道,“那個日本妞你也很想上吧,等阿漢完事了,你也去放鬆放鬆。”
“烽哥,我也可以嗎?”小四喜道。
張誌烽苦笑道:“一個人上跟兩個人上有什麼區別?”
“那……那我去了。”小四說。
“去吧,這裏有我看著。”張誌烽道。
“謝謝烽哥。”小四激動地跑回船艙,仿佛幾天來身體的疲憊都消失不見。一想到那日本妞在自己胯下**,他的下體已經堅硬如鐵。
處於全身充血狀態的小四,茫然不知地衝進艙裏,突然脖子一緊,想叫又叫不出來,胸口已經多了一把匕首。
在小四身上又補了兩刀,確認死亡後,王梓鈞才把其拖到一邊。滿手是血的他,手裏還捏著一塊魚幹往嘴裏送,連魚肉帶血全吞進肚裏。
這幾個孫子每天缺斤少兩地給他喂一次食物,再不補充點能量,他都快站不穩了。
幹掉小四的王梓鈞,沒有直接去駕駛艙,而是走到了高燒昏迷的張子強麵前。
張子強這兩天時醒時睡,一直處於迷迷糊糊地夢遊狀態。這時似乎是神奇地預感到危險,居然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一嘴是血的王梓鈞正衝他微笑,那樣子如同一個吃人的惡魔。
“噗……”張子強在驚恐之中,毫無反抗力地被抹了脖子,血濺出半米多遠。
還剩一個了!
王梓鈞優哉遊哉地站在艙門後,嘴裏“哢嚓哢嚓”地嚼著帶血的魚幹。
嗯,嗯,嘎嘣兒脆,雞肉味兒!
味道真的很正點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