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鈞坐在那裏侃侃而談,蔣經國隻是淡淡地笑著聆聽,一邊的秘書張禮諾卻聽得目瞪口呆。作為蔣經國的秘書,張禮諾接觸了不少這方麵的東西,他發現王梓鈞所說的,有一部分跟蔣經國的想法完全一致,有些甚至比蔣經國想得還要全麵,這年輕人腦袋裏裝的是什麼?
其實王梓鈞隻是說了一部分理論xìng綱領xìng的東西,關於具體一些的他提都沒提,比如關於美國今年的金融風暴對台灣的影響他就直接忽略了。美國經濟風暴現在剛剛開始,但台灣還沒什麼感覺,股市一直看漲。直到明年年末,台灣物價開始攀升,到後年年底,一年多時間物價上漲了66%,接下來便是股市暴跌,大量工廠紛紛倒閉……
“記下來了嗎?”蔣經國突然回頭問自己的秘書。
“啊!”張禮諾這才反應過來,拿起筆嘩嘩地記錄。
王梓鈞心中感歎,這人眼力勁不行啊,難怪後世無名。
蔣經國似乎是聽得入mí了,不時讓王梓鈞停了下,將他的觀點與自己的方法相互印證,許多內容居然不謀而合,隱隱有些知己的感覺。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談了一上午。
蔣經國的妻子蔣方良上來提醒,蔣經國才意猶未盡地看了一下表說:“一起吃個便飯吧。”
張禮諾有些羨慕地看著王梓鈞,收拾了自己的筆記出去獨自用餐。
“方良,這位xiǎo朋友叫王梓鈞。”蔣經國介紹道。
蔣方良微笑道:“我認識他的,台灣最年輕的富豪。”
“哈哈,xiǎo王,你可真是大名鼎鼎啊。”蔣經國笑道。
“蔣夫人好。”讓王梓鈞驚訝的是,蔣方良居然說得一口流利的漢語,而且一舉一動頗有名mén貴fù的氣質。
要知道,這位蔣夫人原名芬娜.伊芭奇娃.瓦哈李娃,是蘇聯一名鐵路工人的孤nv,在來中國之前,並沒有見過什麼世麵。
桌上是普通的飯菜,五菜一湯,蔣經國提倡節儉,稱之為梅huā餐,後來被許多官員“慕名效仿”。
“xiǎo王啊,你現在在清華讀的是文學,畢業以後有沒有想過從政啊?”蔣經國夾著菜,看似隨意的一句話,讓王梓鈞心中一跳。
“這個……”王梓鈞頓了頓說,“我個人還是更喜歡做文藝和經商,從政的話,隻能看rì後的機緣了。”
蔣經國笑道:“人各有誌,不能強求,不過黨還是要入的。不如我來做你的入黨介紹人吧。”
王梓鈞張大了嘴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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