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皮包是從何處而來啊?怎地與我的包不太一樣?市麵上的包,按說都應該是我這樣才對。”
葉刺史說話倒也直接,開門見山就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啊?包?”
蘇縣令楞了一下,隨後又看了看自己包和刺史大人包。
發現在顏色和皮包的開口處,確實有不同。
自己這包顏色要深些,開閉口也更精致些。
反觀刺史大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一個模子裏弄出來的。
蘇縣令自然不敢隱瞞,把嬴封售賣羊皮路引等事,簡單告訴葉大人。
“哦,你們縣的人,嗬嗬,想不到如此偏僻的地方,竟也有如此人才,不錯不錯。”
葉刺史摸了摸自己的包,又摸了摸蘇縣令的包。
留連不已。
“既然能出如此人才,想必你治下的縣城,應該也是一派好氣象,這次抗旱,我看好你,你可別讓本官失望!
否則本官對你不客氣哈哈哈...”
蘇縣令直到離開涼州城,坐在馬車上,猶在腦門冒汗。
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家上官說這話,到底啥意思?
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找嬴封也做個別致點的包,孝敬給大人?
胡思亂想著回到縣衙,蘇縣令就立刻寫了份通告,讓手下張貼通知到位。
聽到這則消息時候,安益縣城的富戶們大地主們,都急急忙忙的主動跑到縣衙,哭著窮。
蘇縣令的告示很簡單。
就是說現在大旱,為了不影響各位春耕,縣衙要修建水渠。
修工事要花錢要人力。
擺在眾人麵前,有兩個選擇。
第一個是縣衙統一把錢收上來,然後統一修條貫通縣內的水渠。
第二條則是大家可以各自根據地勢方位,自主修建水渠。
但自主修建還有個條件,必須要在春耕前完成。
如果影響的春耕,那麼就要重罰,丟腦袋丟性命的那種。
灌溉麵積則是以去年種過的地為基準。
隻能比去年多,絕不許比去年少。
眾商戶私底下討論了一天,又連上門帶哭帶訴窮。
也全都被蘇縣令給趕了回來。
他的原話是這麼說的,
“你們這些人,還有點羞恥麼?之前的羊皮事件你們個個都哭窮耍滑頭。”
“眼下這關係到整個縣城的大事,你們還在哭窮,看看你們,再看看嬴封,簡直天壤之別,諸位不覺得羞愧麼!”
被縣令點名表揚的嬴封,此時正在家裏數錢呢。
要不是有人告訴他,縣令大人當著全縣商戶的麵誇他。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李鐵蛋他們差不多是和蘇縣令前腳後腳同時回到安益縣的。
第一次出遠門賣貨,貨物全部出清。
賺得銀錢一萬兩千一百兩。
扣掉工錢開支,還有買羊皮的本錢。
嬴封純賺八千兩。
這還隻是一千羊皮的量。
另外還有兩千多張羊皮。
嬴封應該能賺到兩萬多銀子。
有了這筆錢,嬴封能做的事,就很多了。
別說開工廠建作坊,他覺得把旁邊安益農場買下來都綽綽有餘了。
當然嬴封可不打算花錢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