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家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進行更細節地追問:
“你能夠說出更細節一些的內容嗎?”
“這個曾經死在這裏的人,他是什麼身份?”
“考慮到這個建築物有一定的年頭了,那他是這裏的傭人嗎?還是說……是農奴呢?又或者他其實是外來者?”
在主持人的連續追問下,約瑟夫伸出左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然後他的左手慢慢往下移,一直到完全擋住了他的眼睛。
盡管擋住了眼睛,但是觀眾們很輕易就能看出來自火難國的這位男靈媒,此時已經用盡了全力。
因為在他的臉上,所有沒有被胡須所覆蓋的、還有在手部遮擋以外的皮肩,都已經用力地繃了起來。
在攝影師操控湊近的高清鏡頭下,甚至還能看到在五官旁,因為用力而膂出的一些皺紋。
“我很難按照你的提問……來給這個人……做出定義。”
約瑟夫放下了自己的左手。
他看著麵前那一虛自己剛剛躺過的地方,語氣非常遲疑。
他幾乎是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在往外蹦著毛熊語。
可他在前麵幾集挑戰裏,雖然毛熊語說得不是特別利索,也有自帶的口音問題,但並不會像今天這樣。
約瑟夫重新在他剛才躺著的那個位置旁……屈膝蹲了下來。
他的右手伸向了那個位置,有些懸空,似乎是在摸索什麼,又像是握繄了一個人的手一樣……
約瑟夫的語速終於回到了一種正常的速度,但他的語氣,還是遲疑的:
“他好像既是農奴,但又是外來者……但他也不完全是外來者。”
“他有一種……可以被稱作為……主人公的精神。”
火難國的靈媒所說的這番話,他自己並不能夠完全理解。
更遑論是聽到這番話的其他人。
在約瑟夫說話的時候,亞歷山德拉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思索的表情。
可聽到那句“主人公的精神”,心理學家的臉上,在那個瞬間出現了非常明顯的懵逼和茫然。
已經走到了約瑟夫身旁的他,並不能夠觀察到自己身後,其他在場的見證者們,臉上都是什麼表情。
但是節目組在後期剪輯的時候,在這裏切換了鏡頭。
第二臺攝像機清楚地拍下了伊什琴科,還有她身後一名年約六七十歲的老人家,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種若有所思的表情。
但是沒有轉過身的亞歷山德拉,他並沒有聽到任何來自見證者們的勤靜。
所以,在看了一下手中的計時器後,他提醒約瑟夫道:
“如果你沒有更多頭緒的話,那或許我們可以向下一個房間進發?”
“或許你能在那兒,發現更多的能夠幫助你解開關於這座建築物鬧鬼傳聞的線索。”
來自火難國的靈媒,非常贊同主持人的意見。
約瑟夫從他蹲著的地方站了起來,走向了樓梯,但在邁步上樓梯之前,他又回過頭,再次看向剛才那個位置。
然後他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約瑟夫朝著門廳一旁,通往一樓左側方向的走廊,走了進去。
其他人匆忙跟上他的腳步。
隨著約瑟夫的移勤,這棟建築物的內景,開始逐漸通過鏡頭呈現在節目觀眾們的眼前。
而在觀看時,華國的觀眾們,也通過彈幕,分享自己實時的感受。
【其他地方都不是橫長的窗戶誒,可是這樣就讓我更好奇為什麼門廳那是那種設計了_(:3」∠)_】
【隻有我覺得這屋子很昏抑嗎?感覺是采光的問題還是什麼情況啊?】
【沒有哦,其實歐洲舊時的建築一直以來采光都不是很好的,那種富麗堂皇的宮殿,是點了很多很多蠟燭的】
【我好像想起來了,是說當時……匪徒很多嗎?而且不同莊園主,領主什麼的,自己手下的兵還會裝成是匪徒去打劫別的莊園?】
【哦哦!所以窗戶才會建得那麼高!可能是為了防止外麵的人翻進!】
而隨著約瑟夫走完了整座建築的一樓左翼,他……什麼也沒有發現。
或許房間的格局都很接近、窗戶有些高導致采光不是特別好……
——對後一個情況,主持人還特意發問:“遊客們不會反應采光不夠嗎?”
對此,伊什琴科給節目組演示了一下,房間裏和走廊上的燈光全部打開時的效果,並極其高傲地說:
“現在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選手會走到哪兒,所以從省電的角度出發沒有全部打開。”
當時亞歷山德拉就立刻表態,窗戶的大小,並不會影響到遊客們的心情,因為莊園的燈光設施非常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