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因此成為了她和葉甫根尼婭翻臉的導火索。”
“隻不過……葉甫根尼婭,又將這不利的局麵,轉化為了在父母麵前,賣慘哭訴安季普有情婦的有力證據。”
“葉甫根尼婭帶著安東尼娜回家,然後痛陳自己婚姻不幸,選錯了人。”
“同時又表現出她的固執與倔強,不肯離婚。”[1]
“你的父母憐惜她,讓她長住在家裏。”
朱夏看向安德烈,她的語氣有些感慨:
“安德烈,你去讀軍校,就是她以安東尼娜,加強與父母之間感情的最好的時機。”
“而當你要開始參與實戰演習的那一年,她抓到了機會,建議父母,提前立遺囑……”
“這個遺囑,不僅成為了收割她生命的絞索……”
“還成為了……你父母車禍的引線。”
在安德烈的怔愣之中,朱夏看向了地上的安季普:
“當你得知……葉甫根尼婭已經如願,說服她的父母立下遺囑,你又將事情,轉告給了安娜。”
“葉甫根尼婭在日記本上,詛咒父母早死……”[2]
“而你和安娜,則真正……將這件事,從詛咒變成了事實。”
靈媒的黑眼睛直直地盯著安德烈:
“你父母的刹車製動……車禍後,保險公司出具的證明,是說,刹車片老化,對嗎?還有製動杆,也剛好差不多到了要更換的年限。”
“是安季普準備的零件。”
“安娜以美色,誘惑了第三人,去完成對這些零部件的替換。”
說著,朱夏重新將目光移向了地上的安季普:
“你看……安娜從來不曾將這件事情遺忘。”
“我在電話裏隻是稍稍表現出來,你或許有另外的女人——也就是她認為,可能對那筆財產未來的歸屬,構成她的威脅的人存在……”
“她就已經在腦子裏想過了千百種……如何盡快把你送進監獄,或是地獄的方法。”
在安季普的咒罵聲中……
在安德烈的哭聲和吼聲中……
主持人亞曆山德拉進行追問:
“你的意思是……安季普涉嫌,對安德烈父母的謀殺……同時,安娜的手裏,還保有當初的證據?!”
而朱夏,垂眸看著癱軟如爛泥的安季普,完成了她最後的發言:
“當然,我相信你的手裏,也一定握有……能把安娜送進監獄的證據。”
“畢竟,你們的生長環境,就注定了你們不會相信任何人。”
“……哪怕那是你們的枕邊人。”
“這倒是省了……警察找證據的功夫。”
這句話,成為了這一期挑戰,在會客間裏的,最後畫麵。
節目組重新以黑底白字,交代了事情的後續發展——
正如靈媒所言,在安娜的住所,當地警方發現了她保留並備份的,當初安季普對她交代犯罪計劃和事實的證據。
同時,這也證明了,她本人參與進了同案犯罪。
在對葉甫根尼婭的心理醫生及其診所進行調查後,警方也掌握了,安娜涉嫌故意謀殺葉甫根尼婭的證據鏈。
而在對兩人實施逮捕之後的第三天,愛麗莎……死於校園霸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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