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類同仇敵愾型的言論,還有的彈幕,關注點落在了別的地方:
【安季普會的華語詞其實挺夠用了……但感覺更難受了。如果是拉伊莎翻譯的話,可能還委婉點,現在是自己反應過來的……衝擊力一定很強】
【這種轉場的剪輯方式,已經是電影級別了!這一集還會有什麼特別爆\/炸的內容嗎?後期做得這麼花俏,看起來是認定了這一集非常有可能出圈?】
關心朱夏的觀眾們,免不了被這條彈幕帶跑了思路:
【出圈?哪種程度的?】
【淦!我覺得真的有可能!畢竟這一集如果真的是出現意外被警方接手,那能播出來就說明已經出結果了?上社會新聞的話,絕對會有不少人好奇!】
【隻有我擔心小姐姐嗎?她也遭遇過校園霸淩啊!這一場挑戰會不會讓她想起不好的回憶?】
【可這……符合程序正義嗎?】
華國的觀眾們都能意識到的問題,節目組自然不會疏忽。
即使節目組已經作出了決定,站在安德烈的這一邊,哪怕明知他的行為不符合程序正義,也為他提供了便利。
但是節目組依然希望,今天拍攝的內容,或許刪刪減減,能被使用播出。
是以,作為監控室這一場景的主持人,維拉要負責引導安德烈……說出一些更有播出價值的話。
而不是武斷地、情緒上頭的發言。
維拉開口,試圖平複他的情緒:
“安德烈,我能理解你憤怒的心,但是犯罪……要由法官來宣判。”
“隻有靈媒的話,是不足以作為證據的。”
“我們需要一些……更有說服力的東西。”
恰巧是在此時主屏幕裏,維拉說完這一句話的下一刻。
畫中畫內,朱夏突然抬起了頭:
“鳩占鵲巢。”[1]
這依然……是一句華語。
但停止流淚的黑發靈媒,她似乎已經從不可控的狀態裏超脫出來。
她在說完這個華語的詞彙後,主動以羅賓語說明道:
“cuckoo”
“大杜鵑。”
“一種……在別的鳥類的巢裏生產,讓其他親鳥,哺育它的雛鳥的鳥類。”[1]
“一切的起點。”
華裔靈媒的聲音有些低。
她說不上是在對自己前麵的話進行解釋,還是自言自語:
“cuckoo”
“日記本寫下這個單詞。”
“……她們兩個互相知道。”
“一個單詞,決定被霸淩的對象。”
因為斯嘉麗開始說羅賓語。
主持人亞曆山德拉,終於能夠對她進行一些提問,從而履行自己作為主持人的職責。
——幫助觀眾們,其實也是幫助他自己,理解靈媒所說的話。
“斯嘉麗,呃,我有兩點不太明白。要請你解釋一下。”
“你所說的:‘一個單詞決定被霸淩的對象’,這句話的意思是……被霸淩的人,也就是安東尼娜,她其實是……無規則受害者嗎?沒有預謀?”
“另外,你說的‘她們兩個互相知道’,到底是哪兩個人?安東尼娜和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嗎?”
朱夏跳過了他的第一個問題,從第二個問題開始回答:
“安娜。”
“葉甫根尼婭。”
“愛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