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啷些不相信通靈的人,你們來看就算了,我全當你們找個樂子,那你們也好歹尊重一下節目組給安排的人設呀!九強選手,你問是不是真的能通靈?這節目就叫通靈好伐】
畫麵裏,基普手中所持的長香,點燃後冒出的煙氣,才剛剛合而為一沒多久,卻突然間在空中……
煙消雲散。
當然,從物理學的角度來說,煙氣的粒子並不是完全消失了。
在蛇神的信徒離開了五號嘉賓身邊,兩股煙氣合為一股後,就呈現尋常的直線上升。
但隨著基普的走動,這股煙氣在空中畫出了一條斜線。——也就是邊往四號方向水平移動,同時還在保持著向上升的態勢。
然而當基普走近四號嘉賓身邊……
煙氣擴散的速度,變得異常之快。
明明更早之前從香裏升起的煙,還在靠近五號嘉賓的側上方,繼續向上升去,然而……更接近此刻基普手中的香的頂端位置的煙,卻已經變得很淡了。
——約靠近四號嘉賓的位置,煙向外擴散的速度就越快。
於是,出現了明明離香更近,空中卻沒有成形的煙氣的畫麵。
中年靈媒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情況,他遲疑地停下了腳步。
攝像鏡頭轉到了基普的身旁。
一番調整後,畫麵的左側,四號嘉賓入境,畫麵的右側是五號嘉賓。
不考慮嘉賓的身材差異,兩位嘉賓在鏡頭裏,是完全對稱的。
所有觀眾都能夠清晰地看到,基普站在畫麵左起1\/3處,從他舉著香的手,到四號和五號嘉賓之間的距離,大約是1:4。
坐得比較遠的一號嘉賓,完全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二號嘉賓,比三號嘉賓更快意識到了這位中年參賽者停下腳步的原因。
她看著基普手裏的香,和其上剛升起就消散的煙霧,表情迷茫。
三號嘉賓還是看到了二號嘉賓的視線方向,才隨之轉頭,看向自己左側的半空。
在維拉按捺不住想要提問之前,來自高棉國的靈媒先開口了:
“四號嘉賓……他應該做過什麼備受譴責的事情。”
“這裏的嘉賓們,信仰和我都不一樣,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他這種情況……在我履行作為侍者義務二十年間,從來不曾見過。”
“我是指……蛇神納加……很不喜歡他。”
基普對於四號嘉賓的說法,和前麵的選手都不一樣。
他說完了那一番話後,看了一眼四號嘉賓,閉上嘴,探尋似的深深看了他一眼,選擇了跳過了四號嘉賓……
向三號嘉賓走去。
屏幕前的網友們,還在以彈幕的形式發表著,自己所猜測的“不被蛇神喜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是四號嘉賓,確實做過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還是基普失手了?
在這一場挑戰結束之前,還不好下定論。
但是基普手中的香所形成的煙氣,在離開四號嘉賓身邊後,重新回到了那種慢悠悠地,一條直線向上的樣子。
這是所有屏幕外的觀眾,親眼所見。
跳過了四號嘉賓後,基普對三號嘉賓的感知,似乎也出了點岔子。
他繞著三號嘉賓走了半圈,然後才說:
“三號嘉賓,我覺得她的身邊……也有一股奇怪的……力量纏繞著。”
三號嘉賓看向了他,聲音勉強維持著鎮定:
“我和五號的情況類似嗎?我是說……雖然我沒有保護自己的長輩,但是另外一個能量是他那種嗎?”
“不,你和五號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基普人沒動,將手中的香,在三號嘉賓的身前,以逐漸縮小範圍的方式,畫著類似“之”字形的圖案。
屏幕前的觀眾和三號嘉賓一樣,並不能領會靈媒的意圖。
三號嘉賓直接問了出來:
“您是在……?看我身邊那個……鬼魂嗎?”
“不太像是鬼魂。”
蛇神侍者的聲音很輕,但足以緩解三號嘉賓緊張的情緒。
她明顯鬆了一口氣,然後語氣變得更自然了起來:
“那您說的那個力量,會是什麼東西呢?”
基普閉上眼睛,沒有持香的手,撫摸著肩頭的蛇身,過了一會兒,似乎得到了什麼啟發:
“……是一種訊息。”
他的用詞,讓觀眾們有了不同的看法:
【不是鬼,那有沒可能是怨念?我覺得符合“力量”和“訊息”的概念】
【隻有我這樣想嗎?我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那個死去的女孩子,希望三號嘉賓不要愧疚,不要承擔莫須有的罪責】
【前麵的假設溫暖哦!】
【我想知道前女友……知道三號嘉賓是自己男朋友的下一任嗎?】
【艸,前麵這麼提問,瞬間就感覺清涼起來了】
【啥意思啊?前任知道自己的死三號嘉賓不應該承擔責任,但是對自己男朋友找了下一任感到不痛快,所以想要嚇一嚇她嗎?】
基普很順利地說出了困擾二號嘉賓的問題,與性命有關。
但……他沒法通過煙氣,去感知一號嘉賓的問題。
在維拉提示還有最後兩分鍾後,他承認了,在一號嘉賓這兒,自己有些力不從心。
“我看不到困擾一號嘉賓的本質問題。”
“我隻能看出他現在有一點點經濟上的問題……好像身背債務?”
帶著蛇,以香的煙氣來進行通靈的選手離開了場地。
一號嘉賓不等主持人向他提問,就主動開口:
“我現在確實有一筆債務在身。”
但是他同時強調:
“這並不是我求助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