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身後帶著兩名迷彩服,架著白衣男人走進來的士官,先是以羅賓語誇讚道:“你的力量控製得很好啊!”
然後他又對那名工作人員說了一句毛熊語。
朱夏從工作人員的表情來看,猜測或許是士官給他解釋了什麼叫頸動脈竇暈厥?
正當朱夏走神思考,這個密室裏還有什麼問題沒有解決……她是不是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時,突然聽到了士官在說羅賓語。
她剛回過神來,就捕捉到了一個……讓她感到有些莫名的字眼:
“……the in your hand(你手裏的那個冠冕)”
“?”她舉起了自己右手拿著的那個顱骨。
士官點了點頭。
朱夏明白了,她沒有直接回答士官的話,而是在房間內左右張望了一下。
“我需要一些……”
朱夏有些遲疑,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突然間,她看向士官,和他身後的那些迷彩服們。
“你的隊伍裏有處男嗎?我需要一些他的尿。”
這句話之後,場麵一度有些混亂。
士官的表情非常古怪,但他還是轉過身對之前就留在房間裏的那位士兵說了什麼。
士兵用一種奇怪的,有些驚恐又有些羞澀的眼神看著朱夏,然後他拔腿邊往外間跑,邊以不小的音量重複喊著一句毛熊語。
朱夏頂著臥室裏剩下五位男士自以為隱晦的打量的眼神,在心中默念:
隻要我不尷尬……隻要我不尷尬……隻要我不尷尬……
中途迷彩服跑回來過一次,向他的長官進行確認,士官又翻譯成羅賓語說給朱夏:
“他們想問一下,用什麼東西來裝你需要的尿液?標本瓶可以嗎?”
朱夏愣了下:“有空玻璃瓶嗎?”
不過她很快反應了過來,迷彩服們所謂的標本瓶,應該是指裝過標本的玻璃瓶?
她趕緊強調:“不行!千萬不能用使用過的標本瓶。”
“這裏有生活的痕跡,肯定有鍋碗湯盆吧?實在不行拿水杯裝也可以。”
隨後,朱夏又補充了更有參考價值的建議。
雖然身在臥室裏,但朱夏依然能夠聽見,當迷彩服帶著更明確的指示去到外麵並說了什麼後,一時間議論紛紜人聲鼎沸,然後就是推搡聲、調笑聲……還有水聲。
朱夏待在臥室裏麵無表情的,心裏卻閃過了一句華語:
累了,毀滅吧!
當迷彩服雙手端著一個水盆回來的時候,朱夏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她看著手上那個顱骨,非常想讓士官幫個忙丟進那個盆裏。
可是後來想想這東西的邪性,朱夏心裏麵哪怕對那一盆嫌棄得白眼翻上了天,還是不敢將它托到他人的手裏。
“你們都退後幾步吧!”
朱夏無奈地說。
她往前走了兩步,在離那個盆還有數米遠處就停下了腳步,目測了一下距離後,她直接將手裏麵的頭蓋淩空扔向了盆中。
“!”
被她指揮著退到快靠門邊的幾位男性,表情各異。
有的人甚至張開了嘴就要“素質問候”一番。
但就在下一秒,他們親眼見證了,此前在他們眼裏,在淩空拋起時,都還是一個女性會喜歡的皇冠造型的頭冠……
在被靈媒拋向裝了尿液的水盆之後……以接觸到的地方為起點,冠冕的形態……一點一點地發生著改變。
最終,化為了一個刻著張牙舞爪般黑色紋路的頭蓋骨。
黑發的靈媒看向盆中的顱骨,聲音平淡:
“一個有特殊效果的顱骨。我不知道你們眼裏看到的是什麼,似乎是一個頭冠?”
“不過現在,你們大概能看到它的原始形態了。”
於是,現在尷尬的人,變成了在場的男人們了。
這種親眼目睹的詭譎變化事件……讓此刻待在臥室裏的其他人,都收起了對這位女靈媒或這樣或那樣的看法,擺正了自己的態度。
一個個安靜如雞。
會說羅賓語的那個士官,更是立場瞬間轉變。
他主動將之前白衣男子在外麵大喊大叫時所說的話,一股腦地翻譯給了朱夏。
在靈媒找到這間臥室之前,一直嘴硬無匹的白衣男人,在聽到了臥室裏傳出去的,士官出於警示意味的鳴槍聲後,出於恐懼,喊出來的那句話是:
“不要傷害她!我什麼都說!她是無辜的她是天使人!”
作者有話要說: 先發再改,我可以!
[1]是頸動脈竇暈厥。電視劇裏劈後脖子也是同樣原理。劈對位置需要的力量更小。沒查到多久能自然醒。
修改後新增474字,1晉江幣。
啊啊我終於寫到大樓最後一個支線了!!快樂!這周能寫完下一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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