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們放個假回來,就發現這個塗鴉上麵的顏色變得更鮮豔了。肯定就是在我們假期的時候,有人進來過,然後把它重新畫了一遍。”
索萊伊的問題,和保安的回複,引起了華國網友們的爭執:
【索萊伊是覺得,那個壁畫和保安他們有關嗎】
【她剛剛走的是右邊樓梯,然後還有中心區樓梯吧?而我們看到的三幅都是左邊樓梯的……所以就是說右邊樓梯裏也有塗鴉……】
【啊?如果是這樣,六個外角的樓梯間都有大塗鴉的話,肯定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行為啊!感覺太邪門了吧!】
【可是索萊伊怎麼會懷疑保安?我想不明白】
【被粉絲罵我也要說,我覺得這種誘導性發問不太好,她直接給保安做有罪假設了】
【保安有點意思啊,搞這種塗鴉偽裝,我覺得他們是有想法的】
【呃,但我想不明白啊……就是這個大樓不是廢棄了嗎?那到底是誰雇傭的這些保安?】
【艸,盲生你發現了華點!】
【為什麼你們不認為是政府雇傭的呢?因為這個地方死過太多人了,所以不得不安排一些保安巡邏,很合理吧】
【是什麼給你錯覺讓你覺得莫斯科政府有錢的啊,笑哭,去過毛熊國旅遊就知道了,他們那邊pls工資特別低,所以態度都很差,還會找機會索賄!】
【如果陰謀論一點的話……有可能是什麼人在利用這個大樓做一些不法的事情,然後他們出錢雇傭的保安?】
【不管他是正是邪吧,反正這個保安的心理素質是真的很好啊】
索萊伊的跟拍畫麵轉向了小屏幕,主屏上出現了另一位金發的女靈媒,身在1號翼樓的,瑪麗安德拉的身影。
她也是從中心區靠近她所在的1號翼樓的樓梯進入的第十層,不過下來後,她拐進左路走廊沒多久,就停下了腳步。
麵對謝爾蓋的問詢,來自袋鼠國的靈媒清了清嗓子,然後說:
“……自從進入這一層樓,我就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不舒服。”
隨後,瑪麗安德拉再次進入了一種恍神的狀態。
隻不過這一次,她沒有等到謝爾蓋呼喚的時候才醒,而是很快就自行掙脫了這種狀態。
回過神來後,短發靈媒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急促:
“我想走快點。我一點也不想在這裏多待。我有種繼續待下去,身體還會產生新的不舒服的預感。”
“最好現在就能夠離開這個大樓。”
這麼說著,瑪麗安德拉調轉方向,重新朝著中心區走去。
麵對謝爾蓋的疑問:“你不找白信封了嗎?”
短發女靈媒直接說:“在其他地方也可以找。但我一點也不想繼續待在這個樓裏……”
在轉過彎之後,她用手比了下身後的走廊,臉上的表情不好說是畏懼還是厭惡:
“走廊那一邊,感覺……”
她幹咽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才接著說:
“我特別的不舒服……那裏,甚至連空氣都是渾濁的……”
謝爾蓋疑惑地跑到隊伍末端,回到1號翼樓的左路內走廊上,用力吸了吸鼻子,胡子拉碴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疑惑不解。
和他有同樣行為的還有幾人,除了一名是工作人員,剩下的都是誌願者觀眾。
“你覺得空氣有區別嗎?”
其中有一名社交牛逼症的觀察員,直接就問大胡子主持人。
“怎麼可能有呢?物理上來說,臨近的環境之間不可能存在什麼巨大的差異。”
即使主持過多年《通靈》了,謝爾蓋看起來,依然還是那個懷疑論者與無神論者。
“那看來你真的是個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