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水簾河長老李勁鬆的兒子—李善,雖然名為李善,實則和善字毫無關係,為人陰狠毒辣,飛揚跋扈,極端自私。當年你父母出事時,就是他父親極力反對幫助。我師傅和孫長老離開水簾河有他父親暗中作梗。據說我師傅和孫長老離開水簾河後,李勁鬆就成了水簾河的副掌門。我猜測我師傅和孫長老離開水簾河時李勁鬆在就預謀好的,甚至當初你父母的消息也有可能是他給水簾河透露的消息。”劉恒易在齊林耳邊低語著,對著齊林說明此人的來曆。
齊林盯著李善,胸中升起一股怒火,眼神中有著滔天的殺氣,連體內的麒麟之力都不受控製,帶起齊林等人的衣角。
“齊林,別衝動,這裏是水簾河總部,在這裏動手我們占不到便宜,而且還會落人口舌,對你師傅和他幾位老友產生影響。”劉恒易見齊林一副要殺人的樣子,趕緊低聲著勸著齊林。在水簾河年輕一脈中,劉恒易的心性是最好的,就連齊林父母的事情,也隻有劉恒易猜到是李勁鬆幾人的陰謀。
齊林聽聞劉恒易的話,逐漸收起那外溢的殺氣,眼神冰冷的看著李善,就先讓這個畜牲蹦噠幾天,自己遲早會剁了這對父子。
既然今天不能動手,和一隻狗在這耗著也沒什麼意義,便眼神示意劉恒易幾人轉身離開。
都已經離開這麼多年了,現在還想攀高枝有意義嗎?李善見幾人離開,依舊不依不饒的嘲諷。
劉恒易緊緊抓著孫小聖的手臂,快步拉著其離開,生怕孫小聖在此突然對李善動手。
“我一定會殺了這個畜牲!”走遠以後,齊林惡狠狠的說道。
“齊師弟,我和你想法是一樣的,要是能殺了這對父子,也算是為水簾河除此一害。這些年我師傅和孫長老雖然不曾關心水簾河的情況,但我一直在打探著消息,想還原當年的真相。據我所知,李勁鬆父子在水簾河胡作非為,不少漂亮的女弟子都慘遭這對父子的蹂躪,水簾河開派祖師的規矩被這父子破壞的差不多了。”劉恒易目露精光,低聲的說道。
“那你剛才攔我做甚?讓我一棒子打死那個畜牲,在挑了他那個混蛋老子不就得了!”孫小聖滿臉怒氣的衝著劉恒易喊道。
“孫凶,凡事能不能動動腦子,我們未曾離開水簾河時,李善就是公認的除老一輩人以外的第一人,那時你雖被稱為水簾河年輕一輩第一人,是因為李善比我們年紀都大,被排除在外。何況李善來主動找麻煩,你認為他會沒有準備嗎,我們動手豈不是正中他下懷。”劉恒易皺著眉頭,暗歎孫小聖空遇事隻知道蠻幹。
“哼,”孫小聖不再理會劉恒易,快步一個人走在前麵,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麼。
齊林心裏雖然也十分想殺了李善,但也非常讚同劉恒易的說法。在這裏動手,於理自己一行人隻能算是水簾河的賓客,會影響師公和幾位老人家。於勢在水簾河總部自己一行人也是勢單力薄,根本不夠看,再說還有趙菲菲,朱曉楠三人,真打起來齊林也怕三人出現什麼意外。
這個李善好歹毒的心機,想激怒幾人想要在這動手,再找借口拿下把我們拿下。不過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齊林暗暗思量著,同時對李勁鬆父子的殺意更濃,一個計劃在腦海中悄然形成。
被李善打攪了心情,齊林等人再無觀賞水簾河的性質,來到會客廳,向孫天水等人細細的說明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媽的,這兩個混蛋,好好的水簾河被這對畜牲搞得烏煙瘴氣。”李奕麟氣憤的一拍桌子。
“師侄放心,小芸那邊我自會去和刑堂說明白,此事我也會和掌門說個清楚,還幾位師侄個公道。”張世偉向齊林等人保證道。
發生此事,幾位老人也無心在繼續喝茶,給孫天水幾人安排好住處,就匆匆離開了。
“劉師兄,我師傅和劉長老畢竟也算是水簾河的曾經的長老,水簾河掌門為何都不出來見上一麵。”齊林等眾人離開,單獨來到劉恒易的房間,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