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感覺寒冷的冬天,至少對於一個東北孩子而言,上海冬天是冷的,用一句話說,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在上海卻凍成了狗,來了十幾年了,稍微有些習慣,但是還是在別人說你一個東北人,會怕冷,我都會回一句,我們東北人過冬,是靠裝備棉衣和暖氣抵抗寒冷的物理傷害,沒學過怎麼抵抗南方這個鬼天氣的魔法傷害。
就是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天氣,忘記了去哪裏,隻記得我喝的很多,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河邊,然後就跌進了河裏,我在想,那一刻是不是我吧這裏當成了東北,東北的冬天河麵是結冰的。
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一個床上,不對,應該說是艙裏麵,內含一種透明液體裏麵,隻是液體和艙太透明了,另外我竟然還能正常呼吸,第一時間感覺錯了。我覺得驚奇不已,醫學已經這發達了嗎?怎麼沒聽說過,我正打算仔細觀察環境時,一隻猩猩跑到我的艙頭前,睜大眼睛看看我,嘴裏嘰哩哇啦一通,就跑出去了,我更懵逼了,我把眼睛閉了起來,這個夢做的太奇怪了。心裏還在暗暗地想,看來酒真不能多喝,要不做的夢都亂七八糟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房門再次被打開,我睜開眼睛,看見進來一群人,有男有女,還有那隻黑猩猩,我雖然聽不出來,他們在說著什麼,但我能感覺到他們眼睛裏的冒著興奮的光芒。我說你們幹嘛,他們詫異的看著我,我們互相嘰哩哇啦的說了很久,最後驚異的發現誰也聽不懂誰說的話。於是我索性閉嘴,任由他們擺布了。
於是我看著這些人一頓操作,自己身上的透明液體,一點點退去,封閉在艙上的透明玻璃罩打開,這時候站了起來,身上的液體感覺滑滑的,不禁想起來,這種液體有點類似精油,觸覺滑滑的,有種淡淡的茉莉花香。
這是一個男性,拿出來一個小盒子,裏麵飛出來很多小蟲子,迅速的落在我身上,我甚至能感覺到兩隻蟲子順著我的鼻孔飛了進去,我剛要用手捏住鼻子把他們捏死,手被就兩個醫生抓住了,速度很快,力量很大,我甚至不能有一點掙紮空間,這時我的想法,還是在夢中,要不怎麼有這麼多的奇奇怪怪,現實世界都是沒有的,但那種飛蟲爬過臉龐,鑽進鼻孔癢癢的感覺,雙手被有力的抓住,都感覺好真實啊。好在很快,在我的感知裏麵不到一分鍾,飛蟲就陸續的回到了那個男醫生的盒子中,身上還閃爍著各種光芒,男醫生念念有詞的和其他醫生在互相交流著什麼,眼中感覺到疑惑。我後來也沒去問過,因為接下來,發生了讓我感覺的一幕,一個女醫生,拿著一種噴劑,噴在我的小弟弟上麵,竟然還用手彈了彈。感覺身體一熱,小弟弟一下就站起來了,醫生們還互相點頭示意了一下,我似乎還感覺到有淡淡的笑意。這一刻我竟然有點無地自容,社死的時刻啊,真是節操碎了一地。
有那麼一刻,我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昏過去也好啊。如果是夢,快點醒來吧。如果一個醫生就算了,說不定我還能當做是個春夢,春夢了無痕,但這裏起碼有六七個人,有男有女,甚至還有一隻猩猩。正在我在心裏活動的時候,我被帶到了,一個新的豎立的艙上,手腳被固定好,我感到很恐懼,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又有那麼一絲感覺,我應該不會有危險,因為我就是在這種艙中醒來的。然後我就看到,整個窗體,噴出來很多水汽,身上那種滑滑的液體,迅速清理幹淨。霧氣散去,一種淡藍色液體緩緩的從腳底升起,很快就灌滿了整個立體艙,我甚至感覺這種蒼中有生物,以為淡藍色液體充滿整個艙的時候,我甚至能感受到有生物遊動的痕跡,盡管我沒真實的感到生物。就在我繼續想的時候,我感覺到強烈的困意,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在睡著之前我還在想這個夢終於要結束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再次醒來,還是在艙裏麵,但是倉裏麵液體的顏色已經變成黑的,不是那種漆黑,但是也隻能基本看到外麵有光芒,但看不清外麵到底有什麼。隨著倉裏麵液體的緩緩下降,我終於能看到外麵了,緩緩的誰霧氣從倉裏四周噴射出來,我在心裏感歎,這次還知道先幫我液體清理幹淨,夢境了也會跟隨改變的,伴隨著艙門開啟,耳邊也傳來了醫生們的聲音,這次我能聽懂他們說什麼了。
“家川,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
“家川,你能聽懂我們說話嗎?”
......
耳邊傳來醫生們的話語,我走出艙門,說“這是哪裏,你們是誰,為什麼我總夢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