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昨晚才有的。
“好吧,那我也就隻能信你了,反正也已經找不到證據。”
莉莉安一臉無辜,繼續道:“總之,我事先就把關於帕斯鎮的完整檔案,都給你們準備了好了。”
著,她仰身從椅子後麵的台子上,拿過來一遝厚實的文件,遞了過來,道:“裏麵記載的非常詳細,你們帶回去傳閱一遍後,記得不要讓其流傳出去就行。”
喬琪伸手接過那一遝文件,道:“我們一定會認真閱讀與評估的,但不保證能解決帕斯鎮的問題哦。”
莉莉安伯爵衝她笑了笑,道:“當然,我的喬琪寶貝,我並沒有命令你們一定要做到,我們是合作夥伴,並不是上下屬關係。
事實上在找上你們之前,我一直都在資助瑞桉城教會做這件事。
但結果卻是,他們實在太無能,遲遲不能解決問題,所以我才會寄希望於你們,或許……
你們真的能給我驚喜呢?”
喬琪以甜笑回應,道:“感謝您的體諒!”
莉莉安伯爵看到她的笑容,不禁投去極其欣賞的目光,道:“你這副模樣,真的是太可人了喬琪,如果……巴克書鋪的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可愛,那就好了。”
這話是在暗示誰,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但聶遠卻跟沒有體會到一樣,毫無反應,淡淡開口道:“正事呢,不要三心二意莉莉安,最後再來奧斯頓城主吧,教會為什麼會覺得,他會和帕斯鎮的事情有關呢?”
莉莉安伯爵又是剜了他一眼,解釋道:“隻是一個不確定的猜測而已,教會並沒有找到奧斯頓和帕斯鎮的具體關聯。
僅因為他是從帕斯鎮走出來的,前兩個月還在我屬下的保護中,回去老宅逛了一圈。
而且同一個城市,同時發生兩件怪事的幾率,實在是太了。
他們便猜測兩者之間,或許是存在些冥冥中的聯係,不過多數人,還是對此持保留意見的。”
聶遠不解道:“你不是奧斯頓城主,昨晚就醒過來了嗎,如果真的存在點什麼聯係,那麼從他口中,肯定能得出些線索來吧。”
莉莉安伯爵無奈道:“醒是醒過來了,理論上神誌也應該恢複了些許,至少已經排除了體內的侵染氣息。
但教會暫時依舊沒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因為……
奧斯頓好像自己不願意‘醒’過來,他度過了昨晚的癲狂之後,就開始變得麻木呆滯起來。
時而患得患失,時而盯著窗外,自己古堡的方向,一個人在那裏低聲自語,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教會在他還沒有完全恢複的情況下,也不敢對他進行深度催眠,那可能會讓他真的變成傻子,甚至是死亡。
畢竟奧斯頓,還有個城主的官方身份在,哪怕是激進派,也不好去輕舉妄動。”
聶遠再次聯想到了昨晚的情景。
奧斯頓城主淒厲的哀嚎聲,還縈繞在耳畔。
可以聽得出來,他當時的確是非常傷心。
還有那災害源在最後時刻,舍命護下他的場麵……
聶遠怎麼想,都覺得怪怪的。
難不成是奧斯頓城主,在生活的打擊下,其實自己早已經瘋狂了?
而災害源的存在,隻是加劇了那種瘋狂?
讓他寧願沉浸在虛假卻幸福的精神世界裏,始終不願意醒來?
哪怕那幸福的精神世界,其本質是極度醜陋、肮穢與邪惡的。
他卻甘之如飴。
但這樣的法,似乎還是解釋不了,某些別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