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讀書少，別騙我。”黃宗半信半疑問道。
“不信你試試？”司機又喊了一次：“爽！”
“……衛生紙，一塊錢四卷！”
“真的！”
“買衛生紙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沈科也跟著大喊。
看著三個人越喊越大聲，紀寒霜嚐試著喊道：“賣……賣衛生紙……”很小聲。
“大點聲，跟個娘們似的”黃宗喊嗨了，聽到紀寒霜的聲音很小，十分不屑地說道。
紀寒霜嬌軀一抖。
硬了。
拳頭硬了。
她不喊了，她聲音小。
“女生聲音本來就小，咱們喊，把他們引過來就行。”沈科出來調節到。
這不調節還好，一調解，紀寒霜不服了。
她雖然是個娘們，但是她也能喊大聲。
“買衛生紙（超大聲！）”
“你們衛生紙正經嗎？”最先過來的人看著這一箱衛生紙問道。
“衛生紙是正經的，但是用它的人是不是正經用就不知道了。”沈科沉默片刻，隨後說道。
“好家夥！”眾人伸出大拇指，然後不約而同地發出一陣放肆大笑。
紀寒霜摸不著頭腦，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現在不要跟著一起笑，不然她會後悔的。
所以，從來都是無神論的紀寒霜，本來沒想笑，但是被第六感提醒後的她也跟著笑了。
笑的聲音不大。
但是慢慢的，周圍的笑聲都停下了。
叮。
“你們……看我幹嘛？”紀寒霜被一群人盯著，很不舒服。
“媽媽，我不想再做秒懂男孩了。”黃宗幽怨地說道。
“我也是。”XXX附和著說道，同時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紀寒霜，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傲女孩，也是個秒懂女孩。
“……”紀寒霜硬了。
拳頭又硬了。
被風雪凍通紅的小拳頭，緊緊攥著，恨不得打人。
這群人在說什麼啞謎。
什麼秒懂之類的，她根本聽不懂。
等會要搜索一下。
“你要買紙幹正經事嗎？”沈科察覺到了紀寒霜體內暴動的情緒，接著轉移了話題：“不是正經事，我不賣。”
嗯，轉移的並不是很成功。
紀寒霜雖然不知道正經事跟不正經事的區別，但是紀寒霜能感覺出來，他們好像說的不是什麼好事情，尤其是，不正經的事情。
都不正經了， 那能是好事情嗎？
“不，正經事我不做，做正經事我咳嗽。”
“好家夥！”沈科伸出大拇指。
“那你更加需要這種紙了！”
“何以見得？”
“這種衛生紙，一張抵三張，不多不少，剛剛好，不浪費！”
“行家啊！”路人深處大拇指。
“同道中人啊！”路人二號。
“不足掛齒，鄙人的一點興趣愛好罷了。”沈科謙虛地擺了擺手。
紀寒霜有聽到了新奇的事情。
他們口中的不正經的事情，好像需要三張紙。
百度一下，百度一下，極紀寒霜從包包裏麵掏出手機搜索著。
“你們做的時候用三張我？隻有我用一張？”司機疑惑地問道。
“不沾手嗎？”黃宗補充道：“我用五張。”
“土豪！”路人再次伸出大拇指。
“這位兄台一看也是手藝人啊，而且還是有錢的手藝人。”路人二號：“大哥請受小弟一拜，今後大哥就是小弟的榜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