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嗅覺靈敏,紅發獸人自看到那白衣人,就嗅出他杯中物不是酒,而是血——獸人的血。
就算是處在刑房內唯一幹淨的石台上,就算他穿著一身白衣褲,就算他笑得一臉的溫和無害,那也不是天使。隻是隻喜歡披著天使外衣的惡魔。他,就是這座活地獄的獄長,太素帝國的五王子樓森。
活地獄是他關押迫害反對者的地下囚獄,當然,也有純粹看中了人家皮相所以擄來玩樂的少年雄獸。而他所擄之人,是不分國界地域的。有太素帝國的,也有鄰邦赤讀帝國、風澗帝國、嵐路帝國的。而紅發獸人,正是赤讀帝國派到太素的“針”。他在赤讀帝國的檔案上,名字叫“項不臣”,而在太素帝國,名叫“項以”,是一名藥商。
他這次的任務,是找出“活地獄”的確切地點。經過兩個月的活動,他與手下隊員逐漸接近了了幾個疑似活地獄成員的雄獸。但不想,在最後跟蹤到地獄口的時候,竟被對方的暗樁發現,將行動的幾人一網打盡。手下隊員,當日就被對方一一折辱殺害,唯有留下他,嫌馬上殺了不過癮,就留下了性命。
樓森望著這次被提出來的幾人,目光流連在項不臣的臉上身上,而後突然地啟唇笑了,對那幾名押送的獄卒道:“你們怎麼連他也搞來了,下麵沒貨了嗎?”
“殿下,下麵真沒好貨了。”
“這樣啊,那再讓暗獄十組的去擄些來好了。”
“是。”
樓森望著他,沉吟了下,轉動著杯子道:“把他扒幹淨,讓我驗下貨。”
“是,殿下。”
獄卒上前,三兩下就扯掉了本就破破爛爛掛在他身上的布條,將他精壯漂亮的裸體展現在所有人麵前。
雄獸間裸露身體本不算什麼,但如果對方都是些“同”,那就不一樣了。麵對這麼多人的視“奸”,項不臣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因著莫大的恥辱感而漲紅了臉。
樓森的目光不住地掃瞄著項不臣的長腿,眼中燃起了一小簇火焰。獄卒們跟了他多年,熟知他的脾性,知道向來隻看不上手的殿下是看上他了。連忙機靈地將項不臣轉了身,讓他驗看臀部。
挺翹,緊實,非常完美的形狀。
“下腰,讓殿下看看菊花”獄卒拍著他的後腰,帶著輕挑與傲慢。
項不臣陡然轉身,凶煞的眼睛直刺他眼睛裏,竟讓手中至少有幾十條人命的獄卒也心底發寒。
“算了,先帶他下去洗幹淨。”樓森第一次有了體諒的念頭,說道。
他想,還好逮到他的那日沒有馬上殺了,如果收服這頭漂亮傲慢的變異火焰豹,真是很有趣的事情呢。想著,等下能將對方壓在身下,肆意進出他的身體,身體竟然就開始發熱了。他眨了眨眼,朝著留下的其他獄卒道:“開始吧。”
獄卒們獰笑著,先將兩隻少年獸拖了出來,一隻綁上了半人高的T型圓木架上,一隻綁上了一張金屬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擱在扶手上捆結實,以十分屈辱的姿勢露出了下體。
兩名少年十分驚懼,臉色雪白如紙,眼睛瞪得很大很大,拚命地吸著氣。當獄卒伸手扯爛他們的褲子時,他們尖聲大叫起來,卻引得這些暴徒哈哈大笑。
當粗長的棍狀物刺進他們的菊花時,兩人齊齊地慘叫一聲,開始拚命地扭動掙紮起來。奈何,這兩樣設備都十分結實,死在上麵的獸人不知凡幾,它們卻依然牢固。
當獄卒認為血水足夠潤滑後,就棄了棍子,從褲子裏搗出自已發漲的根部,就著血水捅了進去。
少年才剛鬆一口氣,就馬上又慘叫一聲,夾緊了臀肉。
“臭蟲,夾那麼緊,想斷了老子嗎?放鬆,放鬆。否則老子直接用剛才的棍子捅穿你腸子。”獄卒“啪啪”地拍打著他的臀肉,威脅終於起效,在身下人放鬆肌肉時,他就迫不及待地抽插起來。
當項不臣被洗刷幹淨,披了件白袍子走回刑室時,裏麵已是人間地獄。
除了T型木樁和椅子上的兩隻,另三隻也已被綁在了不同的刑具上。
一隻是用鐵鏈懸空吊著,身後一名獄卒正箍著他的腰聲大力地進出,而這名少年獸痛得麵容扭曲,眼神泛散,嘴裏無意識地“啊啊”叫著。
一隻是頭肩著地,身體被倒提著,被人像打樁一樣地幹著。
最慘的是那個給過項不臣饃的少年,被按在了一個有釘柱的木床上,雙胛骨被洞穿,隨著身後的每一次頂撞,就是會拉扯到骨肉。他是最後一個上架的,卻是第一個昏迷的,可以預計,也將是第一個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