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啊!!她們怎麼能帶這種東西害人(2 / 2)

薑衛饒不了他。想想當年的自己,這個歲數早已擔起半個家來,哪像薑伯孺,有這樣的居所,有這樣的食物,更有老師傳道授業,偏偏好的不學,學了壞,身上全是二世祖的作風。

再放任下去,他丟自己的臉也就罷,萬一行差踏錯害了整個侯府還得了。

薑衛讓人將睡成豬一樣的薑伯孺拎到跟前,彼時薑伯孺還揉了下眼說:“爹,你怎麼在這兒?”

“怎麼在這兒?你倒是希望我早點死了,別礙著你?人來,請家法。”

又是家法!薑伯孺一下便什麼都清醒了,“爹,伯孺犯了何事?為何要受家法?”

薑衛一巴掌掃過去,“看看你眼前的這些禁書,你好意思問我?我沒想到,我薑衛一生磊落,我兒子竟是這種市井混混。每一本書整得都像名家名篇,結果裏麵呢,都是些什麼?你就是這樣求學的。”

薑伯孺看到那些禁書,一口咬定不是他的,“爹,這些都不是我的,有人栽贓我。我沒看過禁書。”

“你沒看?你沒看的話,這裏麵怎麼還會有你的批注?你的筆記可做得夠詳細的。別說這是有人冒充你的筆跡,就你那字,讓人冒充別人都嫌丟臉。”

薑衛取過家法的棍子,抽在薑伯孺腿上。

薑伯孺疼得臉都變色,“爹,你偏心,我說了不是我的,你為何信別人不信我?”

薑衛氣不可遏,“我偏心?我就是太偏心才養出你這逆子。試問府裏你的每個兄弟姐妹,哪個像你一樣吃穿用度樣樣都好?可你有何作為?”

薑伯孺不服氣,“那是從前,自打薑晚池這鄉下蠢貨回來後,你都偏心成什麼樣了?如今連薑雲染也爬到我頭上了。”

薑衛整個人一震。晚池接回府裏還不足一年,他還是前些日子才知道她過得比個婢子都不如,更別提雲染了。就因為在府裏像可有可無的人,以至於上次客棧找晚池的事,和這次禁書的事,都直接欺到了她的頭上。

薑伯孺竟如此不懂事,跟兩個姐姐相比,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薑衛怒氣直衝腦門,下手更是重,一棍、兩棍地打在薑伯孺的腿上,薑伯孺疼得眼睛都快翻了白。

“爹,我不敢了,我再也不說你偏心了。”

可薑衛哪裏聽得下去,又打了一棍。還是管家提醒他,“侯爺,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薑衛這才硬生生地收住。

誰知薑伯孺癱軟在地時,竟從腰間掉出一方帕子,帕子上繡了花,一看就是女子的香帕。

薑衛拾起那帕子,剛下去的火又漲上來,踹了薑伯孺一腳,“這是從哪兒來的?”

薑伯孺已是半暈不暈的狀態,腦子一片漿糊,哪裏還有理智,看到那香帕,醜態盡露,“嗬嗬,你跟了本少爺,日後吃香喝辣少不了你的。”

“怎麼,你怕被人看到?隻要本少爺略施小計,管他是哪位小姐一樣遭殃。再說,有人敢攔我嗎?”

薑衛震怒,“混賬東西!來人,將他丟到祠堂,讓他跪著反省,不準給吃喝,不誰請大夫。”

薑伯孺被抬起來的時候,竟還在擺少爺架子,“去,給本少爺狠狠抓住那該死的蠢貨,讓她抬不起頭來,敢壞本少爺好事!”

薑衛已氣到極點,深知口氣,兩個大巴掌呼過去,薑伯孺徹底昏過去。

收到風聲的馮姨娘匆匆趕到正廳,看到的就是嘴角流血,鼻青臉腫的薑伯孺,她一聲嚎哭:“我的兒啊!”

薑衛將棍子用力扔出去,“你的兒實在了得,與人廝混,教唆挑事,陷害親姐,死不悔改。你若實在教不好,我就當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