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梅一下就紅了眼眶,她什麼都沒做,不就說了句雞肉好吃,為什麼要罵人。
薑晚池拍了下落梅的手臂安撫,然後似笑非笑地對那位刁蠻的主說:“味香閣打開大門不是做生意的嗎?怎麼倒像是來罵人的?不知姑娘能不能代表味香閣,若是能的話,那就有意思了,你們如此不自信嗎?因為一句話就叫人滾?那我要說,比味香閣好吃的東西多了去,你是不是還要殺人了?”
要比嘴皮子厲害是吧,她薑晚池可沒在怕的。
那刁蠻小姐被薑晚池這一頓說得,臉都脹紅了,“哪裏來的潑婦,就憑你也敢在味香閣鬧事?你給我等著。”
沒看錯吧,這倒打一耙就算了,還要去搬救兵,真是什麼人都有。
落梅害怕極了,“小姐,咱們快些走罷。”
薑晚池也怕惹不起,不過一尋思,今天多帶了兩個侍衛,總共四個人呢,那個刁蠻的不會喊十個八個過來幹架吧。
要是真這樣的話,她也沒辦法了,隻能亮出她老子的身份了,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壓得過對方,但好歹是不敢對她怎麼樣的。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嘛。
薑晚池就坐著,“沒事,落梅,咱們看看情況再走。錯的不是咱們,這裏有這麼多雙眼睛瞧著呢。”
落梅想說,小姐你是認真的嗎,你怎麼看起來隨時要溜的樣子。
沒一會兒,那刁蠻的小姐果然帶了人過來,薑晚池還以為壯漢,誰知是兩個貌比潘安的公子。
哎呀,她這顏狗,一見到帥比就忍不住,這可不好叫侍衛下手啊。
“表哥,季恒哥哥,就是她們倆,方才罵了我。”
落梅已經忍不住想道歉,她給小姐打眼色,這兩人她們都惹不起,光看他們的衣著和腰間的玉佩就知道,出身非凡。
然而薑晚池光顧著看他們的顏去了,哪裏管他們身份是誰。她甚至還自來熟地說:“我看二位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方才是一場誤會,這位小姐以為我們是留仙居的人,可我們隻是食客罷了。”
那刁蠻小姐卻非要強詞奪理:“怎麼你怕了?你方才可蠻橫了,把你那些話再說一遍啊。”
薑晚池實在想一巴掌甩過去,這女人怎麼像隻蒼蠅似的嗡嗡嗡,打擾她看帥哥,真是。
得,想玩兒大的是吧,誰怕誰啊。
薑晚池也擰起眉道:“這位小姐,我好聲好氣跟你說了,你不信還言語冒犯我,怎麼,我就是來吃個飯而已,為何要受你的氣?你想怎麼著呢?讓我道歉是不可能的,錯的人是你。大不了就打一場。”
那倆公子從未見過有女子這麼大膽,不得不信她就是來挑事的。
著藏青色衣裳那個當即沉了臉,“姑娘好大的口氣,可知這是什麼地方麼?”
薑晚池知道這是那刁蠻小姐的表哥,自然是向著自家人,她也不惱,笑著說:“什麼地方我可不知,我隻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別說這王土不是你家的,哪怕是,你也離不了一個理字。”
旁邊那個著銀色衣裳的,臉上帶笑,出口卻是暗藏鋒芒,“有時候,理字它不管用。我勸姑娘還是識時務些,反正我們也不會與一個姑娘家為難,說聲道歉很簡單不是嗎。”
薑晚池可最聽不得這話。女人怎麼了?因為她是女人,就要軟弱?
她一下摔了筷子,引得人人側目。
“說聲道歉是很簡單,那你們怎麼不向我道歉?怎麼,想拿身份地位來壓我,逼我向你們低頭嗎?我可去你們的吧。”
“知道你們老子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