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浩大吃一驚,饒有興趣地說:“那裏麵的針刑是真的嗎?真的會讓人感到痛苦嗎?”
謝雲笑著說:“這當然是真的。這在我國是一種殘忍的私刑,就是用細針將有毒、強腐蝕性和刺激性藥物插入人體,腐蝕內部皮膚和肌肉,引起劇烈疼痛。”
謝雲慢慢地拿起一根針,說道:“現在我手裏沒有那種藥水,但我有另一種方法。我可以用針的方法來增加人們身體的疼痛幾十倍。甚至觸摸它都會殺死我。你想試試嗎?”
東城平靜地說:“你在騙我。我不相信這些細針能對我做什麼。”
“那就試試吧。”謝雲冷笑著,像閃電一樣擊中了東城。不一會兒,他就把這十根銀針都刺在了東城身上。
片刻間,東城隻感到全身一陣刺痛,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異常。他冷笑道:“如果你戳它怎麼辦?”
“真的嗎?”謝雲冷冷地笑了笑,拿起一份協議,把它卷成一根管子,輕輕地打了東城一拳。
東城的眼睛瞪得很凶,然後尖叫起來。他的身體累得像被電擊了一樣,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
剛才,謝雲隻是用一張紙輕輕地打了他一下,但他覺得很痛,就像被一根木棍打了一樣。
“這是真的。”溫浩也輕輕地敲了一下東城。
又是一聲鬼狼嚎叫,東城額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流下來。
謝雲是對的。此時,他的疼痛感擴大了幾十倍。一次溫柔的撫摸使他痛苦不堪。
現在的東城就像是溺水而亡的人,他的額頭上都是冷汗。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謝雲說的不是假話。
東城現在內心已經在猶豫了。
“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不多,到時候要是死了,可沒有人給你收屍。”
“我簽字。”東城虛弱地站了起來。
謝雲丟了一支筆,說:“簽字吧,簽字後我馬上給你治療。”
猶豫片刻後,東城拿起筆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名。刹那間,他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謝雲拿了兩份協議,掃描了幾次。在沒有發現任何錯誤後,他將協議交給了律師。
“算你懂事。”謝雲說,然後帶著律師離開了。
“等等,你還沒治好我。”東城震驚了。如果謝雲真的離開了,他該怎麼辦?
“別擔心。三個小時後,症狀會自行消失,但你最好誠實地躺在地上,三個小時內不要動。”謝雲不回頭說道。
“你”東城很生氣,但他輕輕地碰了碰一側的桌子,這讓他喘不過氣來。目前,他隻能躺在地上。
和溫浩道別後,謝雲匆匆趕回酒吧。當他來到酒吧時,他驚訝地發現一直坐在酒吧前的餘英不見了。
隻有在她剛用過的高腳杯裏,還剩下半杯酒。
“剛才那個女孩去哪裏了?”謝雲問酒保。
酒保目瞪口呆,然後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你走後她很快就走了。”
然而,他的眼睛閃爍著。謝雲皺了皺眉頭,拉了拉他的衣領,把他拉出酒吧。
按吧台上的酒保,謝雲說:“你說不說。”
酒保大吃一驚。當他遇到像謝雲這樣的人時,他甚至沒有反擊的念頭。他迅速指著樓上說:“五樓的304號包廂被一群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