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袁大小子竇娥冤(2 / 2)

待人都散了,袁其商走到初容麵前,挑了蓋頭笑道:“相公伺候娘子梳洗。”

初容連說不必,自己就擼了袖子準備淨麵,冷不防卻被他捉住了手。又是一陣酥麻感,初容有些不適應這種接觸。

初容甩開袁其商的手,心說能晚些懷孕就晚些,萬一這家夥不聽勸,自己又生下孩子,豈不是活活等著跟他遭殃。“我今日,來了癸水。”

袁其商吐了一口老血,心說洞房花燭夜,好比登高後猛地跌下,白白看著卻吃不成,急煞人也。“那也得洗了再睡,成,等你好了再說。”一口氣泄了出來,臉上現了難以言表的神色,要知道,他等這天可等了許久,連方才酒席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說著,袁其商幫初容淨了麵,一下子抱起她上了床。“莫急,不做什麼的。”見初容掙紮,袁其商忙道。

兩人躺在床上,袁其商將初容抱在懷裏,說道:“你可曉得,你周歲那年,長得可真是醜啊,鼻涕流了老長,我娘跟你娘還說訂什麼娃娃親,唉。好在你現在變了樣,不然我可要哭了。”

初容聽他這麼說,抬頭問:“你娘和我娘定了娃娃親?”

袁其商見初容懷疑,便道:“恩,好像是前時的姐妹吧,我娘死得早,我也無從考證了。隻是記得你娘帶你來看我娘,當時在屋子裏說說的。所以,一方麵因為你爹,一方麵也是因為……”

“唉,誰叫我當時點了頭的,就這麼著吧。”袁其商心裏高興,臉上卻故意帶出一副將就的樣子。

初容正想著心事,冷不防感覺到臀部一熱,忙拿手去擋。“你做什麼!”

袁其商嘿嘿一笑,說道:“瞧你可是說謊。”

原來是摸那裏,看是否是真的來了癸水。好在初容早就做了準備,墊了東西在那裏。袁其商摸到了,也就信了。

兩人再未說話,也是累得緊,相擁睡了。

一連幾日過去了,兩人婚後生活還算平靜。這日一早,袁其商就去萬指揮使大人家做客了,說是盡量早些趕回來。

初容頭大,已經拖了幾日,再也沒借口了,若是今晚他要求,自己就得滿足他了。

急了一日,到了晚間時候,便見醉醺醺的袁其商被人抬了回來。初容心放下,心說這是在萬指揮使大人家喝醉了,看樣子今晚可以躲過一劫,但是明日呢》明日還得照樣履行做妻子的責任。

看著在床上倒頭就睡的袁其商,初容忽地有了一計,叫歡沁將她自己的胭脂拿了來。

歡沁不知所以,將胭脂給了初容後就退了出去,隻留兩人在屋裏。

初容將門窗都關了,為袁其商寬衣解帶,露出胸前一大片皮膚。狠狠心,用歡沁的胭脂塗了嘴唇,一下子吻上袁其商的前胸櫻桃處,另在其他位置也印上了這“罪證”。

做完之後,初容暗暗心慌,心說若非逼不得已,也不會這麼冤枉他。轉念一想,他在外頭喝的寧酊大醉,保不齊就左擁右抱的,這樣也不算冤枉。

偷偷將他衣衫攏好,初容心說一不做二不休,為能盡量拖延些時間,初容又脫去了他的褲子。

盡量不去看那處突起,初容又抹了一些胭脂,在他大腿內側來了幾下,之後滿意地點點頭,心說誰叫這家夥一直欺負著自己,如今隻不過小懲大誡。

做完這一切,初容便在袁其商身邊睡下了,直到次日一早,忽覺這家夥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前胸。

初容一推他,問道:“昨夜大醉,定是去哪裏喝花酒了,你莫碰我。”

袁其商心裏有數,說道:“哪有,就在萬指揮使大人家喝的,沒有女子作陪。我想著昨晚可以回來找你,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誰想就醉了。萬指揮使大人家的百年陳釀,果然夠勁兒。娘子,既然昨晚我不成事,不如今早就辦了吧,此事拖不得。”說著就要上下其手。

初容假意順從,嬌羞著低了頭,待袁其商自己脫了衣衫後,立時大叫一聲。“這是什麼?還說沒去喝花酒!”

袁其商一愣,低頭看去,隻覺得腦子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