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考慮考慮。”聽到那麻五的話,阮君沉默了一會說道。
“好,我們給你時間,不過最多給你十五分鍾,十五分鍾後,是生是死就看你的決定了。”門外麻五說了一句後,便沒了動靜。
“哥,咱現在怎麼辦啊,那地契可是都給許東平了,咱手上可沒有了,要不跟那麻五明說了吧。”阮玲玉焦急的說道。
“明說?麻五會相信?”阮君搖了搖頭,看向周天和鶯子“兄弟,今天這事兒還真不好辦了,這次恐怕真的要連累你們了。”阮君眉頭緊鎖,顯然他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那麻五要的地契根本就沒在自己這裏,而且這事兒即便是說出來,那麻五也絕對不會相信,所以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這次還真有可能被逼入了絕境。
“那能不能報警。”鶯子也看出了事情的眼中,試探的說道。
“報警,哼,他們既然敢來就應該早就布置好了,恐怕我們剛一報警,整棟樓就得燒起來。”阮玲玉搖頭道。
“那咱報火警怎麼樣?”周天道。
“你他媽腦子有毛病吧,這種時候還開玩笑。”阮玲玉瞪了周天一眼,破口罵道。
“玲玉,怎麼說話呢。”阮君嗬斥了阮玲玉一聲,對周天道“周天有什麼辦法啊,我現在腦子有點亂,已經想不出什麼主意了。”剛才那麻五一提到阮君的女兒,這阮君腦子裏轟的一下就懵了,什麼思路都沒有了。
“直接衝出去不行嗎。”周天往門口瞅了瞅,說道。
“不行啊,門口都是對方的人,而且汽油都已經準備好了,隻要我我們一出去,肯定會被潑一身的,到時候隻要一根火柴就能要了我們的命。”阮君搖頭道。
“門不能走的話就走窗戶吧。”周天又提議道。
“要是窗戶能走,我們早就走了,你過看看吧,即便是你有辦法把床上的鐵欄杆弄斷,但窗戶外麵卻是一點能抓的地方都沒有,從這直接跳下去,不死也得摔成重傷。”阮玲玉哼了一聲說道。這阮君的辦公室雖然隻是二樓,但這一樓卻是個類似於禮堂的大廳,所以這二樓距離地麵得有個十來米高,直接跳的話,很容易摔個八級傷殘。
“嘿嘿,這可不一定。”周天笑了笑,走到窗戶跟前,往下看了看,發現下麵並沒喲什麼人,看來對方也不認為阮君能從這逃脫的了。
“阮哥啊,你這關過犯人啊,弄這麼嚴實幹什麼。”周天晃了晃窗戶上的鐵欄杆說道。
“還真讓你說對了,文革的時候,這還就是管犯人的用的。”阮玲玉走到周天跟前道“這上麵每根鐵棍的直徑都有接近兩厘米,即便是你力氣再大你也……”
周天巨力術運轉之下,隻聽“嘎巴”一聲,那比手指還粗的鐵欄杆便被掰斷了,周天將掰下來的鐵欄杆交到阮玲玉手上,說道“阮姐幫忙拿一下,一會真要硬拚的話,當個武器也成,對了,阮姐剛才說什麼?”
“沒……沒有……”阮玲玉呆了一下,隨即便檢查起了那鐵欄杆的斷口處“沒生鏽啊……難道真是硬給掰斷的……”阮玲玉不敢置信的看著周天一根一根的將那鐵欄杆給掰下來,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阮哥,我先下去看看情況,說不定能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呢。”周天對阮君說了一聲,又走到鶯子跟前低聲安慰的了幾句“鶯子別擔心,有你天哥我就絕對沒事兒,不過天哥我幹活前得補充補充能量……”
周天話沒說完,鶯子便踮起腳尖在周天腦門子上蓋了印章“小心點,要是打不過,你自己跑就是了。”
“別對天哥沒信心啊。”周天笑了笑,從桌上抓了跟鋼筆,便跳出了窗戶。
輕身術和巨力術的共同施展下,周天把鋼筆使勁按在了牆上,並借助鋼筆的摩擦力,算是安全到了樓下。
“今兒這事兒不好辦啊。”剛才在樓上的時候周天雖然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但那卻是為了給鶯子寬心裝出來的。要是單獨麵對幾十個混混的話,周天自信,即便是不使用法術,自己也能應付,但現在的情況是人家有汽油啊,自己要是硬衝進去的話,汽油一點,可就什麼都玩完了,自己即便能救,也肯定來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