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命運之事也並非是定下的,凡事皆有變化,不用太上心的。”張角說了一句,便不再理會周天,拄著骨頭棒子走遠了。
由於雪深馬不能行,所以周天和張角此去洛陽依然是在艱難的步行,不過好在那“足療保健”十分的靈符好用,再加上周天修為的不斷加深,所以這一路上除了住店打尖之外,並沒有什麼耽擱,趕了十餘天的路後,二人終於算是到了洛陽。
“洛陽城啊,還是這麼大。”這洛陽城依然宏偉,隻不過那城牆上比上次來的時候多了些青苔,而那大門上更是鏽跡斑斑,這東漢的運勢看來果然是快要終結了。
“故地重遊啊,也不知道過了幾年,當初要打聽一下皇帝的年號就好了。”周天一邊走,一邊東看西看的,觀察著洛陽城的變化。
“小子你不長眼是不是,竟然往本公子身上撞。”隻顧著左右看的周天,一不小心和身前的一人撞在了一起,周天的身子本就結實,再加上這些日子練了那個《天書》,雖然身體上可肯定比不上關羽那種大金剛,但卻比一般人要健壯不少,與人相撞的話,周天多半是吃不了什麼虧的,而眼前這人的身子顯然不怎麼樣,和周天對撞一下後竟然被周天給彈開,跌倒在地。
“你是說我?”周天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這個白衣公子道“似乎是你撞在我的身上吧。”
“你撞了我竟然還敢抵賴……”這白衣公子站起身來,話說一半,麵色大變起來,隨即從屁股後麵掏出了一塊斷裂的玉佩“你……你竟然將我的玉佩給撞壞了,你知道我這玉佩是幹什麼的嗎。”
“呦喝,沒想到漢朝就有碰瓷的了。”周天看著那白衣公子手裏的玉佩冷笑道“公子的玉佩應該很貴吧,不知道公子想要訛我多少錢。”
“本公子的玉佩是無價之寶,怎麼能用錢來衡量呢,庸俗,對了,你剛才什麼意思,什麼叫訛你多少錢,本公子是缺錢的人嗎,你竟然將本公子當做訛詐錢財的小人,山野村夫安敢欺吾!”這白衣公子一看就是個有文化的知識分子,這大怒之下竟然罵出文言文來了。
“扒皮,休要與他糾纏,莫要誤了為師的大事。”見得周天和那白衣公子糾纏了起來,這張角在一旁對周天小聲說道。
“徒弟知道。”周天衝張角點了點頭,轉頭對一旁的白衣公子道“公子既不是要錢,那在下便誤會了,在下與公子認個錯,公子大人大量放在下一馬如何。”張角在路上三番四次的給周天提及自己的大事,雖然從沒說清楚大事究竟是什麼,但看那張角的模樣,應該是和黃巾起義的事情有關,對於此事,周天可不敢給張角耽誤,所以這才對那白衣公子服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