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市,步行街。
吳昊穿著笨重的卡通娃娃服裝,頂著炎炎烈日做出可愛的動作,散發傳單。
這種工作雖然很累,也很艱苦,甚至時常會被群孩子戲耍,但是看到每個人的笑容後,他又非常滿足。吳吳剛想摘下頭套喘口氣,今天實在是太熱了,渾身都流滿了汗水。
然而,他剛抬起手,動作頓時僵停了。
他看到一男一女,極為親密的迎麵走來。
“陳少,謝謝你啊,這款戒指我已經喜歡好久了。”
女孩相貌出眾,身材高挑,肌膚雪白,連聲音都很動聽。
她挎著青年的手臂,撒嬌道。
“小意思,才一萬塊而已,我陳銘花得起。"
陳銘一把樓過女孩,深深一吻,完全忽視了旁邊正在顫抖的大頭娃娃。
頭套下的吳昊,呆呆的看著男女在麵前深吻,心髒狠狠的抽搐著。
那個女孩叫做趙小雅,昨天還是他的名義女友。
明天是她的生日,吳昊為了籌備禮物,一個月前就開始籌劃做準備了。
他同時打了三份工作,沒事還撿點瓶子,一切賺錢的機會都不錯過,隻為了給女孩買-份生日禮物。那款戒指,此時已經戴在女孩的手上,吳昊咧嘴笑了。
他看到了小雅臉上幸福的微笑,她很滿足,終於如願以償了。
可是,送戒指的人,卻不是他吳昊。
“小雅,戒指我也給你買了,以後就別再搭理那個傻子了,又窮,又酸,不就是長的還像個人樣麼。”
陳銘棒著女孩的臉蛋,不屑的說到。
“我也不想搭理他啊,可是他總糾纏不放,上個月, 他居然貸款給我買包,看他挺可憐的,我都不好意思開口拒絕那個可憐蟲了。”
聽到這句話的吳昊,感覺快要室息了。
他的心髒狠狼的抽痛,好像摘下頭套去質問趙小雅,你的良心不會痛麼。
但吳昊忍住了,他知道這個時候做任何行為都是蒼白的。
“陳少,別再提他了,好影響心情的,不如我們去星期八吧,我想洗個澡。”
“有什麼不好開口的,不就是一個窮光蛋麼,下次讓我看見,我就教訓他,免得他死心不改,總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陳銘不屑的笑了笑,樓著趙小雅轉身 離開,正好與吳昊擦扇而過。
吳昊身體一震搖晃,星期八,快捷酒店,原來他們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而自己,卻被蒙在鼓裏這麼久,像個傻子-樣。
失魂落魄般的吳昊,繼續工作,直到傍晚時才拖著瘦患的身體回到了學校寢室。
“叮鈴鈴!“
剛準備洗澡,忽然電話響了起來。
上麵顯示是趙小雅,他這個時候打電話做什麼?
“吳昊,你在宿舍麼? "
電話裏,趙小雅輕聲問道。
“嗯,有事麼?”
吳昊強忍著那臉想撕破臉皮的衝動,平淡的說道。
"你來一趟教室,我在這裏等你,有件事想對你說。
接看,電話被掛斷了。
吳昊喘了口粗氣,心裏隱約感覺到,趙小雅這個時候叫他去教室,應該是要提分手吧。
也好,好驟好散,這種腳路兩隻船的女孩,他不需要。
十分鍾後,吳昊換了衣服來到了教室門前,剛伸出手,們自已開了,迎麵看到了趙小雅麵帶微笑的看著他。此時的教師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