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收拾好一切,下山了。由於剛下過雨,下山的路很滑。羅子軒說,你將手伸給我,讓我扶著你走。肖雅欣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就拒絕了他的提議。可是在心裏馬上就後悔了,自己不是一直希望能與羅子軒,攜手而行嗎,今天這樣的機會怎麼就讓它錯過了呢?
肖雅欣忽然想起了《詩經》中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想自己還沒有古人那樣大膽呢。
肖雅欣想著的時候,不慎腳底一滑,她努力想站定,這一用力,就把腳脖子扭傷了。別小看這腳脖子扭傷,痛起來還真刺心地疼,疼得肖雅欣哎吆哎吆直叫喊,眼淚水都出來了。
羅子軒急忙把她扶著,疼愛地責怪她:“叫你還逞能,剛才讓我扶你,你還不肯,看看現在可受罪了吧。”
肖雅欣委屈地說:“人家是怕難為情嘛,現在我可怎麼走呀。”羅子軒說:“放心吧,你這點重量,對於我來說,不在話下,我背你下山,下山以後再想辦法吧。”
肖雅欣覺得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隻好依允了羅子軒的提議。
肖雅欣伏在羅子軒的背上,高高的胸脯緊貼著他廣闊厚實的背部,雙手摟著他的頸項,嘴唇靠近他的左耳垂。
羅子軒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撲撲心跳,可以深深地聞到她的體香和頭發上散發出來的飄柔洗發水特有的淡淡的蘭花香。沒想到羅子軒與肖雅欣的距離一下子就被這個意外事故拉近了,沒想到他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是以這樣一種形式出現的。
由於剛下過大雨,山上的泥又都是黏性很重的黃泥,羅子軒背著肖雅欣深一腳,淺一腳的,累得夠嗆。隻見山腳下有一間農家堆稻草的泥屋,羅子軒說我們進去歇一下。這間泥屋是上頂蓋的是茅草,倒是蓋得嚴嚴實實的,剛才的大雨也不曾漏進半滴雨水。泥屋不大,估計是十來個平方,裏麵雜雜亂亂地堆了一些稻草。這種泥屋是沒有門的,你可以隨便進出,無須征得主人同意。
羅子軒把肖雅欣從他的背上放下,一屁股跌坐在草堆上,直喘著粗氣,額頭上掛滿了細細的汗珠。肖雅欣也緊挨著羅子軒坐下,她掏出麵巾紙,準備為羅子軒擦拭額頭上的汗珠。她的手剛剛伸過去,就被羅子軒一把抓住了。他順勢一用力,她就撲倒在他懷裏。肖雅欣本能地推了一下,並稍稍拉開點距離。
羅子軒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並趕忙說,快看看,你扭傷得腳怎麼樣了。我帶了紅花油,幫你擦擦可以嗎?肖雅欣說你真的帶了紅花油嗎?羅子軒說,當然,我有先見之明。肖雅欣說那敢情好。說著她脫掉那雙尖頭高跟的白色涼鞋,突然意識到什麼,對羅子軒說,你轉過去一下,我需要脫掉絲襪。肖雅欣覺得雖然不是連褲襪,但脫絲襪難免會露出大腿,不雅觀。肖雅欣脫了絲襪,把差點拖地的棕色的喇叭褲腳稍稍卷了點上去,然而把受傷的右腳伸向了羅子軒。
羅子軒第一次看見如此漂亮的腳,這腳嬌俏玲瓏,胖嘟嘟,細嫩又白淨,五個腳趾像鮮嫩的藕芽兒似的。羅子軒捧著這腳,有一種想吻一吻的衝動,但他克製住了。羅子軒麻利地先在自己的手心上撒上紅花油,再抹到肖雅欣受傷的腳踝上。肖雅欣雪白的腳踝有個紅暈,隻是在中心區域有一點點紫色。根據羅子軒的經驗,這傷雖然當時會有點疼,但不是很嚴重,屬於輕微損傷,沒有真正的傷筋動骨。
羅子軒先是用掌心在她的腳踝上快速地做旋轉式按摩,讓手掌上的紅花油完全浸透到肖雅欣的腳踝上後,他換成大拇指,一會兒輕輕按壓,一會兒輕輕滑動。羅子軒的按摩手法十分地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羅子軒原來是體育係的,體育課上,扭傷什麼地方,那是家常便飯。羅子軒專門學過扭傷的按摩,看來現在是派上用場了。
肖雅欣在享受羅子軒的按摩服務的時候,眼睛沒有微閉,而是一直含情脈脈地注視作羅子軒,臉上露出欣慰和滿足的笑意。羅子軒問,現在是不是舒服多了,肖雅欣這才收回目光,連忙說,現在好多了,不那麼疼了,你可以歇歇了。羅子軒說,不行,我還得給你疏通經絡。肖雅欣本能地抽回腳,警惕地問,怎麼個疏通經絡?羅子軒憨厚地笑笑,你放心吧,我專門學過治傷和消除疲勞的穴位推拿。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