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若是穀絲姑娘在此定能認出眼前伸手撫摸蛟龍的女子,正是其身邊得女婢。
“看來,你也知道我們在找你。”
李安看著露出身形的那女婢開口說道。
女子嬌羞,但臉上卻有一絲難以看出的風霜,也許是常年當下人留下的。一雙玉足光腳站在蛟龍中央,那雙瞳孔則是警惕的看著李安。
“公子先前落於溝壑內我便有所感知。先前在風江樓也有與公子相似的氣息,聯合起來,不難想到公子的所做。”
那女婢說著,一個一個腳印走了出來。
“小蛟伶月,見過世子。”
來到李安身前,伶月竟是直接行禮說道。
“聰明,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真實身份的?除了廖智和善期,整個廖欲縣便再也無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
溝壑內,二人四目相對,都想讀出對方的小心思。
許久,伶月敗下來。
“起來吧,與我講講那穀絲姑娘與其賈頌。”
找了一塊石頭李安便坐了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伶月。
伶月不敢隱瞞,隻能一五一十的說道,同時也讓李安知道了一個能夠讓他眼珠子掉地上的消息。
“什麼?!你說那穀絲姑娘早已為人妻?而且還是賈頌的親娘?我嘞個娘啊!”
在聽到伶月說穀絲姑娘為人妻並且生下賈頌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了,這不亂來嗎?
“是的,不過賈頌全然不知,那風江樓實際也是賈頌父親賈詮所建,為的就是一爭廖欲縣知縣的位置。十幾年前,廖智便於賈詮相識,一同爭這廖欲縣知縣的位置,不過當時廖欲縣不及現在,而賈詮隻為錢財,不同於廖智的為民,隻能放棄當時發展不怎麼好的廖欲縣,轉身投入了經商,可當他看到廖欲縣在廖智的手中一天天的變好,心中已然有了一個大計劃,那就是從廖智手中搶奪廖欲縣。”
伶月認真說道,語氣之中也有對賈詮的鄙夷。
當初廖欲發展不行的時候果斷拋棄,現在看到廖欲發展起來又打起了歪主意想要搶奪。
“也就是說,廖智強搶民女一事隻是賈詮設得一個局?而讓穀絲姑娘假死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成為那個圈套?使其讓廖智上門落入陷阱?”
沒一會李安便將一切整理了起來分析道。
“是這樣的。但據我所知,賈頌除了不知穀絲是其生母,其父親賈詮的計劃心中也是多多少少清楚,而他每次都騷擾,什麼擲千金也不過是一個幌子,其目的則是為了與其內的生母,也就是穀絲姑娘商討其針對廖智的下一步計劃。”
“6”
“?”
“沒什麼,就是表達這一家子挺會玩。”
李安脫口而出,怎麼說呢,說幾句吧,但剛才的幾句可能沒有人聽,隻能簡單說幾句,相信這幾句,在坐的都懂,不懂的不重要,待會再說幾句,就懂了。嗯,嘖,不好評價......
“事情我知道,但我還有一事,希望伶月姑娘能夠幫我。”
“世子可是要我出麵作證?”
“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