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放不下他們,隻好給三個人留下了我和柳初的聯係方式。
“要是再發現任何異常情況,可以給我們打電話。”
“得了,明白。”
張鐵強點了點頭,隨後離開,李維也跟著一同。
我和柳初先是來到了醫院,羅全很快接待了我們,聽說昨天晚上,白桂的狀況非常不好。
她先是不停的掙紮,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腿一個勁兒的往下蹬,口中連聲大氣都喘不出來,臉憋得通紅,差點就死過去。
“好在有護士及時發現了問題,要不然可就難辦了。”
我們一邊往裏走,羅全一邊介紹,等來到病房之後,我感覺這裏麵的陰氣似乎消散了不少,很是奇怪。
我的眼神下意識地往牆邊打量過去,發現那把人油吉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柳初跟我的想法一致。
問起羅全來,他對此事倒是還有些印象。
“就在昨天晚些時候,有個男的出院了,他說有一把吉他落在這裏,哦對,是陳晨。”
“他看上去還挺奇怪的,雖然把一身病人服給換掉了,可臉色蒼白的很,好像大病初愈一樣。”
羅全捂著胸口的位置,沉悶的咳嗽幾聲,他的臉色看上去也不太好。
“我就讓他進來了,那把吉他剛開始確實也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病房裏,有人給他證明是他放在那裏的。”
“說來也是蹊蹺,在他拿走吉他,才過不多大一會的功夫,李欣清醒了過來。”
羅全像是在努力回憶,可記憶斷層,他搖了搖腦袋。
“不好意思,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可能是安眠藥吃多了吧。”
“你一個醫生,吃那東西幹什麼?”柳初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那東西吃多了是會死人的嗎?”
“當然知道,可是沒辦法,睡不著啊!”
他似乎欲言又止,有什麼隱藏起來的事。
“哦,對了,你們看過之後就趕緊離開吧,病人需要休息,至於晚上的事,放心,我們會再多派護士輪流看守的。”
我和柳初見狀,也沒多說什麼,隻好離開。
坐在外邊的躺椅上,柳初感到十分疑惑。
“今天的羅全醫生有點奇怪啊……”
“咱們還是去出租屋看一下吧!陳晨能去的地方,總共不就那麼幾個嗎?”
“說的也對。”
她起身,跟著我一同前往出租屋,剛進入地下,感覺一股撲麵而來的陰氣從四麵潰散,冷的人渾身發抖。
來到那出租屋的麵前,我忽然想起來,鑰匙已經還給了他,我們根本進不去。
“大白天的,他能去哪裏啊?敲門試試看吧!”
按照柳初說的,敲了敲門,還沒等開門,隻見大門的縫隙中滲出來一片血液,那股刺鼻的血腥味,衝擊著我和柳初。
此刻也不管什麼私闖民宅,反正這破門也不結實,幹脆卯著一股勁,往後跑幾步,一腳將其踹開!
門打開的一瞬間,看到裏麵的場景,我們兩個皆是一愣。
隻見偌大的房間內,遍布的都是血跡。
順著牆麵,地麵和冰箱流了出來。
柳初咽下幾口唾沫,她並沒有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