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都顯得太遲了,頓時無數的寒芒鋪天蓋地而來,宛如天女散花般的漂亮,但這種漂亮是致命的。
華子整個人就將我撲倒,嘴裏還大喊著“臥底”,但已經太晚了,一時間無數的半尺長的鋼針襲來,那閃爍的寒光仿佛還淬了毒。
下一個瞬間,我就感覺自己的渾身疼痛,已然是中了招,有那麼幾秒鍾還被射到了窒息,等到我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上中了不知道幾根鋼針。
那些鋼針有些像是小型的箭矢,中招的地方就傳來火辣辣的疼。
華子還壓著我的身上,他已經一動不動,仿佛已經已經一命嗚呼,我很清楚地記得,是他將我撲倒在地,如果不是他,我估計比現在還要慘的多,那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華子背對著那口棺材,此時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個刺蝟似的,從後腦勺到腳底全都是那種密密麻麻的鋼針,光看著就疼,更不要說他作為當事人。
我深知人的後腦最為脆弱,記得曾經上學的時候,我就是丟了一塊石頭,無意間打中了一個同學的後腦,雖然沒有破,可他當時就昏迷了,後來還回家裏療養了好幾天,雖說沒用我賠一分錢,但自己現在回憶起來也感覺對不起他。
咬著牙,我抓了一把華子後麵的鋼針,隨著鋼針被我拔了下來,頓時帶著一點白色的粘稠物,我頓時嚇得手都開始抖了,想著這鋼針刺的太深了,怕是已經穿透骨頭,紮進了腦漿裏邊。
還不等我回過神,便聽到華子“哎呦哎呦”的叫聲,接著他就伸手去摸自己的後腦勺,我完全沒時間去阻攔他,結果導致他被鋼針又紮手又紮腦袋,疼的原地連蹦帶跳的。
我一看他這個樣子,立即就意識到沒事,立即就說:“華子,剛才嚇死老子了,我還以為你掛了。”
華子立即就罵道:“放屁,老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掛了,就是疼死我了。”說著,他伸手去摸了一根鋼針拔下,還是有那種粘稠狀的液體。
我忍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這人腦漿都出來了,居然還能活蹦亂跳的,簡直就是神人。
“操,那怎麼可能是腦漿,你的眼睛長腦袋上了?那是老子的頭皮好吧?”華子又罵我。
我忍俊不禁地道:“靠,頭皮能那麼大個的?”
華子說:“老子腦油大不行嗎?不要廢話了,趕快幫忙把這些鋼針拔下去,疼死老子了。”
其實,說是給華子先拔,還是他先幫我拔了,畢竟自己身上少,然後才去幫他,用他自己的話自嘲他自己,現在的他就屬於九級傷殘人士,現在他需要無微不至的照顧,而這個照顧他的人就是我,是他幫我當了大多數暗器。
“華子,我最後一次下地了,錢夠花覺夠睡,以後再也不到這種地方了。”我不否認這樣的話,給他處理著那些鋼針,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跟他發誓道。
華子竟然好像不相信地冷笑一聲,把我搞得有些惱火,直接一把抓了好幾根拔下,疼的華子“嗷”地一聲慘叫,那種酸爽確實夠他喝一壺的,接下來便是一根根地給他拔。
一刻鍾的時間,我才勉強將華子身上的鋼針全部清除掉,他整個過程都是齜牙咧嘴的,他出了一身臭汗,我也出了一身冷汗,這對於我的神經是很大的挑戰,要不是我咬著牙堅持著,估計早就奔潰了。
華子看著那些鋼針,一臉後怕,說:“大飛,你說真他娘奇怪了,這些鋼針的力道並不是很大,否則早就射穿了我的腦袋,而且好像也沒有淬毒,這不太像是放倒的機關啊!”
我也是不得其中的道理,拿起一枚細細地打量著,說:“確實非常的奇怪,這個機關不致命,更像是嚇唬人的,是在告誡我們不要打開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