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華子右手的槍往左手一交,也沒有抬太高,直接就對準我的腦袋狠狠砸來,我頓時感覺鼻子一酸,鮮血就從鼻孔流了出來。
這家夥是下死手了,我意識到這個,就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是那個華子,便也不再留手,直接對準他的要害來了一膝蓋,把他整個人就撞飛出去,趁著這個機會自己爬了起來,摸了一把鼻子下的鮮血,也不想其他的,拔腿就往外跑。
當我剛剛跨過月亮門的時候,便和什麼東西撞到一起,把我整個人又反頂回去,一下子重重四腳朝天摔倒在地,而對麵也發出了一陣悶哼聲,估計比我也好不到哪裏去。
後麵的華子已經追了出來,而對麵又有一個身影出現,瞬間就衝我頭頂跨過,接著那邊就傳裏了打鬥的聲音,不過隨著華子慘叫幾聲,便是沒了動靜,隻剩下粗重的呼吸聲。
我轉過身摸著手電爬起來往對麵一照,把發現郝驚鴻剛剛站了起來,他的臉色極度難看,渾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隱約還能發覺駭人的傷口,顧不得想其他人,忙起身過去攙扶他。
近距離之後,我發現郝驚鴻麵如白紙,身上沒有三十也有二十的大小不一的傷口,他受了這麼重的竟然還沒有失去活動能力,估計這些人當中除了他也沒有第二個了,他衣服還是濕的,水滴滴順著頭發往下落。
“九師兄,你,你沒事啊?”我內心千言萬語,最終彙成這麼一句話。
郝驚鴻擺了擺手,整個人顯得有氣無力道:“我沒事,你這邊怎麼搞得?”
我大致把情況跟他說了手,郝驚鴻就示意我看華子的情況,此時發現華子正被元風壓倒在地,他們都喘如牛,元風也聽到我剛說的,此時正用手給華子擦臉上的粉底。
郝驚鴻瞥了華子一眼說:“他中邪了。”
我下意識同意地點了點頭,此時其他人也聞聲而來,一看到郝驚鴻和元風竟然還活著,他們也很是吃驚,然後就問詢這裏發生了什麼,我隻能更加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跟他們說了,這個過程中程數已經開始在給郝驚鴻處理傷口。
王文倩走到了華子的身邊,她蹲下了身子,從口袋裏邊抓住一把糯米,捏開了華子的嘴巴直接塞了進去,然後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以防他吐出來。
“這糯米不是撒在地上的嗎?”我有些不解地問。
王文倩說:“糯米可以辟邪,也可以驅邪,未發生之前灑在地上,發生之後塞進嘴裏,我也是道聽途說,也不知道管不管用,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忽然,我就想到了那個閨房裏邊的怪東西,自己又不認識,便讓他們進去看看,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在我的帶領之下,一行人便進去看到裏邊腦袋被砸的血肉模糊的東西,此時已經比之前幹癟了很多,已經不成人形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隻能望之皺眉。
“讓個位置,我來看看。”忽然,我們身後響起了趙四狼的聲音,也不等我們說什麼,他就帶著三個手下,強行擠了進來。
打量了片刻之後,趙四狼說:“這應該就是傳說中怨傀。”
他的三個手下中,那個唯一的女人蹲了下去,用手裏匕首扒拉來扒拉去,微微點了點頭說:“是的,確實是怨傀。”
我們幾個人都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他們智力說的“怨傀”是個什麼玩意兒,而王文倩卻忽然臉色一變道:“難道這就是傳說,難產導致嬰靈因怨而生的那種人形傀儡精怪?”
趙四狼點頭道:“她說是就是,這方麵她比我們都要專業。”
見我們還是一頭霧水,他又說:“這種怨傀出現的概率萬分之一,所以記載的也非常之少,不是專業研究這方麵的讓你肯定不可能都沒聽過,我也是覺得像,沒到還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