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簽紙上麵寫著:“小張,小劉,如果你們平安無事,背著你們的背包往八點鍾的方向走,我們會在沿途以‘箭頭’符號標注我們去路,看到留言請務必跟上來,我們需要你們。”
華子轉頭看我:“大飛,要跟上去嗎?要不我們自己走自己的算了,剩下的傭金也不要了,省的再遭那娘們的算計。”
我心裏盤算著,既然他們都不計較,我們又有什麼臉去說三道四,畢竟是我們主動要逃命的,又不是他們逼得,再說我和華子能參加這次考察,完全是我四叔和師父的麵子,傭金不要是無所謂,但兩位長輩的麵子就被我們丟光了,畢竟說到底他們對我很不錯,尤其是四叔還幫我處理債務問題,我不能做出那麼沒良心的事情。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華子一說,華子就瞪著眼睛奇怪地看向我,說我不是還巴不得離開滄州,怎麼現在又顧忌這個為那個著想的,我說人不能太自私了,畢竟那是我親叔叔,他對我不薄,而且師父劉天福也傾囊相授,自己做不出那麼忘恩負義的事情。
華子思想前後,最後歎了口氣點頭道:“行吧,就按你說的,我們跟上去,老子也想問問,那娘們為什麼害我們,以後找老婆還是要找飛機上空姐那樣的,服務周到,體貼入微,主要是靠譜。”
我們背著背包就朝著八點鍾方向走,並用之前程數給我的風水尋龍盤進行定方向,以免我們走錯了。
兩個人的速度很快,但是走了個把小時竟然沒有追上,不過沿途確實在樹木或者石頭上,發現了有箭頭的指向,說明他們就在前麵,隻是速度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快。
華子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他抱怨道:“大飛你說這些人怎麼走的這麼快啊?他們裏邊一個老頭一個老太太,還有一個重傷員,不應該走這麼快的,真是奇怪了。”
我沒辦法回答他這個問題,具體什麼情況,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是從風水尋龍盤的指向而和標記的箭頭來看,我們走的方向是對的,兩個人休息了三分鍾,便繼續往前追去。
又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鍾,終於隱約聽到了有人交談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林間灌木中回蕩,我們兩個連忙加快步伐,果不其然在幾百米外看到了人影攢動,服裝和我們的一模一樣,我們放聲大喊,他們就停了下來,紛紛轉頭來看。
華子卻阻攔了我,說:“大飛,這他娘不對勁啊!”
我問他哪裏不對勁,他用指頭挨個點著,說是人數不對,我以為他是覺得少了人,就跟他說崔久浩受了傷肯定是背著的,剩下的人走的有前有後,第一時間沒看到也實屬正常。
華子卻把腦袋左右咬著:“不對,加上我們的向導何阿姨也就九個人,如果像你說的崔久浩是被人背著的,那應該是八個人影才對,可是我為什麼看到十個人,難道是老子數學不好數錯了?不對啊,十以內的數量,老子還是數的清楚的。”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還是下意識地挨個數了數那些人,其中卻是有個人影很奇怪,顯然是一個背著另一個,可仔細觀察確實有兩個很陌生的身影。
這兩個身影都是男人,一個在前麵開路,另一個在後麵斷後,他們身材健碩,腰杆筆挺,好像有過從軍的經曆,或者正在服役,總之一看就非常的不好惹。
“那兩個是誰?”我指著前後的兩個問華子:“他們不是我們之前隊伍裏邊的人,難道是因為下了場雨,跟蘑菇似的從地下冒出來的?”
華子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有一說一,他們不是普通人,我的意思是和我們不一樣,應該是從事某種行業的特殊人才,你看看人家那塊,一看就練過,估計一隻手能讓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