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驚鴻應了一聲,我也隨便地說了一聲知道了,這年頭盜個墓也創建門派,這不就是團夥作案,要是一個被抓到了,那還不一窩端了,也不知道像劉天福和袁淼怎麼想的,而且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被捅出去,反正自己感覺就像是上了賊船似的,而且屬於那種上去容易,下去可就難嘮。
“師父,您交代我都記下了,您老這麼大年紀還是早點休息,我也困了就先回去了。”我說著便是看了郝驚鴻一眼,畢竟以後同在一個屋簷下,我不想把關係搞得太僵,主要是怕他哪天不高興被我給捏死了,自己親身感受過這家夥的手勁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先等等。”
劉天福招了招手,這老家夥即便瞎了,竟然也知道我轉過身背對著他準備離開,然後悠然地說:“你前不久不是下過一個古墓嘛,也算是有了下鬥的經驗,我這邊正好有個不錯的鍛煉機會,你準備準備過幾天就跟著去漲漲見識吧!”
我連忙搖頭晃腦:“師父,不瞞您說,我最近確實有急事要去做,我要去找我媽,她……唉,算了,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反正我必須離開。”
劉天福卻說:“你母親的事情我聽你四叔說了?而且這也是他的意思,說你天資聰慧,已經識破了視頻中的內容,而你們這次要去的就是天府之國四川。”
我就是一愣,自己明明沒有把猜測跟四叔說過,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估計是四叔刻意說我是自己猜出的,不讓外人看不起我,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感激他,還是該覺得他這是在坑他親侄子。
我立即嗯了一聲,說:“既然正好順路,那我就沒理由不去了。”
劉天福點著頭說:“做任何事情,都是越做越熟練,而且你現在對倒鬥有所排斥,正好這是跟著一個省裏的考察隊出去,不管找不找得到你母親,這都是一趟難得的長見識的公費旅遊。”
說著,他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記住,明天上午就過來吃流水席,你作為我的關門弟子,沒有理由不在場的,而且這出發之前,我多給你講一些墓葬風水的知識,也許很快就會派上用場。”
接著他就問郝驚鴻有沒有拍好,後者點了點頭,他又說:“你別想不告而別,驚鴻已經把你拜師的整個過程拍了下來,如果你不聽話的話,那我什麼時候倒黴,我會把這個視頻給警察看的,到時候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你也跟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的道陵派弟子這個名頭已經著實了。”
一時間,我站在原地淩亂了,這簡直就是一環套一環,我跟這個神妖般的老家夥鬥,還是太嫩了點,人家可是事事都做的夠全麵的,而我隻能被牽著鼻子走。
李天福起身就回了他的臥室,我也打算走的時候,郝驚鴻提醒我把那隻夜鷹拿著,說那可是師父送給徒弟見麵物,還提到他以前也有一隻,後來在他下一個機關重重的鬥時候,差點就丟了性命,回來傷痕累累躺了兩個多月,等到回家便發現養的那隻夜鷹就死了。
我能理解他的意思,覺得是那隻夜鷹救了他的性命,但自己並不那樣想,反而認為是因為他沒有回家,那隻夜鷹是活活餓死的。
站在路邊打了車,感歎這一個讓我不舒服的晚上即將結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也不知道未來的是好是壞,心裏完全沒底。